两人都不再提这件事，因为都知对方一定会理好。

就像一壶清酒，慢慢地将她灌醉。每一天的时光，再酿成新的、只有他俩品得来的酒。其实她也早知，两人有太多默契。他们是那么像的，她像他，却又不肯完全似他。所以他会在夜里在她耳边低语，说她是他的女神，也说她是他的私。他有千般甜言蜜语，却只说与她一人知晓。

木寒夏没想到他的消息这么快，本来她还打算今天告诉他的。她：“是的。不过我不会收，太昂贵了，一定会退给他。但是……他不肯。”

激烈。你可知那是我压抑多年的心？你可知那是我找寻多年的，那一颗心？

他们要在一起。

林莫臣一边在镜前打领带，一边问：“陆樟送了套别墅给你？”

“放手。”她说。

林莫臣“呵”了一声说：“我们的结婚礼，一套别墅也不算昂贵。他如果死活不肯收回，就别勉。捐去就是。”

言语间的停顿，却令木寒夏瞬间脸。早知的，其实她从几年前就知的，这男人在外面有多老辣倨傲，在亲时，就有多黏人。

今天还有事安排。两人度过了一小段安静时光，就准备门。

木寒夏无奈地没声。想起昨天陆樟在电话里说的：曾经说过，要带你看北京城最的风景。听说你要领证结婚了，这套别墅景不错，是我的一心意。就当是……徒弟给你的嫁妆。

又缠绵了好一阵，两人才起。这别墅很大，两人住着空空。但他不在意，她也不在意。他洗漱完换了衣服，就坐在花园里看报纸，等她早餐。木寒夏把前一晚煲好的粥端来，又煎了两个鸡，了。两人坐在一起，慢慢地吃。吃完之后，靠在一起晒太阳。过了一会儿，林莫臣又把她抱到怀里去。虽然还是各各的事，他看报纸，她看手机。但他喜她靠在怀里的窝心，而她并不抗拒，她是喜的。

他不放手，淡：“我喜从后面……抱你。”

――

孙志刚领医生走到门，隔着半掩的门，就停了步。夜那么黑，灯光那么柔和。那两个人浑都是伤，却抱得很紧。没人能他们的世界了，没有人了。这世间有太多令人动容，令人心疼的。而他们最令人动容之，是最后依然要在一起。

他的嗓音低沉温：“再睡会儿。”

可是陆樟的这一番心意，遇到滴不漏的林莫臣，注定是要枉付了。

半个月后。

木寒夏拉住他的手：“回帮我再把把关，看看整个计划还

“可穿电设备的事，陆樟推得不错。”木寒夏又说，“个星期，就要再次盛大上市了。媒已经都通知好了，各种准备都很到位。”

“那你也不要从后面抱着我睡。”她说，“这样睡着不舒服。”

“我你……”她哭着说。

“我你。”他重复，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永远你。”

“嗯。”

霖市已经秋了，天气湿凉温和。木寒夏今天醒得有晚了，睁时天已大亮。她有些懊恼，刚想起，那人却已从背后抱紧了她，令她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