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居翰更加疑窦丛生，不过没问什么，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了。

柏芸在楼梯等他，言又止的模样。

“必须得回去啊。”

完事后，张小檀就睡过去了，他给她拧了巾净。

女人就是这样，搭理别的女人时一个劲儿不兴，现在他直接挑明了，她又姿态、显大度，这矫小模样儿――说她她还不承认呢。

“冷气北上，这两天昼夜温差很大，加床褥。”

到了书房里，周茂霆还让他把移门关了。

到家里都六多了，霍香兰招呼他们坐，又是嘘寒又是问，生活打探地事无巨细，就差过问房事了。

这会儿有人敲房门。

柏芸脸苍白，忍着扯了扯嘴角，个难看的僵笑。

“该说啥就说啥。”

之后都是周茂霆和周居翰偶尔说上两句，无非是聊聊工作。两个大男人的话题，俩女人也不上，气氛也就静了。

张小檀不跟他置气了，说：“爸刚刚给我打电话，让咱们回去一趟。”

“哪敢骗您啊？”

“听听，听听，这语气跟我领导似的。”周居翰摇着，笑，“了不起啊，张小檀，现在你才是一家之主了。”

这小东西就是贵，重不得快不得，他伺候她就像伺候祖宗似的。

张小檀嘴里喊：“氓啊！”

周居翰放低了段，伸三手指保证：“就五天了，五天她就走了。”

周居翰给她掖好被才到门开门，站在门外的是周茂霆，招招手，示意他跟他去书房。

这么乖，倒省了他不少功夫。之前想碰碰她，不是早睡得昏沉沉地没劲就是不让他碰，说不舒服，都憋着他了。

周居翰心里疑惑。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非得三更半夜叫他过去？

说了几句，天也晚了。周居翰不再耽搁，跟上面打了个报告，又等了会儿就给批准了。他拉着张小檀一块儿了楼。

张小檀一直表现地很乖巧，只在被问到生孩的事上时，表现明显的抵和不自然。

“谁跟你瞎扯，晚上你回不回去？”

张小檀瞪他，但没好意思闹腾了。

张小檀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有你给我啊，怕什么冷啊？”说完这句，她自己都脸红了又红，没敢看他。

手遮天，把人家直接往外面赶吧，这理由也站不住啊。”

张小檀不买账，心里堵着，不理睬他。

“你嘛呢？”

“就是今天晚上，甭什么工作你都得撂。”

张小檀都觉得他太坏了，到了外面，一个劲拧他的胳膊：“没准人家要和你诉衷呢，您倒好，直接来这么一句。这好了，你让人家说什么啊？”

周居翰对她笑：“忘了给你介绍，小同志，这是我妻张小檀，前两次太匆忙，一直来不及介绍呢。”

可喊了一句就被他捂住了嘴巴。周居翰神带着威胁：“想让爸妈过来参观啊？”

霍香兰知这事急不来，也不问了。

“晚上？”

晚上在这儿宿夜，张小檀早早洗了澡，来就看到周居翰在铺被。

张小檀这才半信半疑地瞄他一：“真的？”

周居翰掰过她的脸，抬起来放面前看：“好啊你，学坏了啊。”他把她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