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哎,阿文你还是潜人去找找吧,总归还是钟家的血脉!两个哥儿而已,收留个几年,以后嫁去就算了,也算是积功德吧!”吴远恒劝。
何江海微微皱起了眉:“爷,你们可能不知,钟家事之后,被判没收全家产,竟然有官兵去了钟家村,要收回钟家村的宅和田地!
钟亦文知吴远恒的意思,如今钟家的血脉严格算起来也就是那么几个。他怎么说也是在钟家生活了十几年,后来还继承了钟家的一大笔家产,总该为人家钟家照顾好那仅剩的几个孩。如果说一开始,钟亦文还觉得自己分家的时候吃亏的话,再得知了自己的世,知晓自己平白占了那些家产,就算全转给小辰,怕是也不比陈氏和他三叔他们的少,钟亦文就看开了很多。钟家的那些害人得治,但也没有必要一棒打死所有人。
“据说是这样,毕竟我在钟家村离得远,并没有太准确的消息!”何江海回答。
钟亦文他们其他几人在一边闲聊,何江海就提到了州府钟家的事:“州府钟家那边,陈氏和钟三爷两人各被判刑十年,钟三爷被剥夺秀才功名,没收全家产。钟亦斌早在钟家事的时候就开始变卖家产,判罚来之后,他刚将祖宅兑去,想要卷款逃,却被官兵逮了个正着,还打了个半死不说,也没了秀才功名。如今那些钱财已经全被充公,钟家的其他人倒是一音讯都没有,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他们去了哪里?”秦九说,“他们的年纪也不小了,总没可能直接饿死吧!”
这一回,秦非可是事先和他们打好了招呼,决不准让钟亦文碰酒,还特地让秦九帮忙监督。可把钟亦文得苦笑不得,最后只好以茶代酒和他们共饮。田平是个人来熟,加上以前过来京都也见过吴远恒,李章更是熟人,一上桌就开始大大咧咧的主动倒酒劝酒,甚至和李章兴致的划拳喝酒。
钟亦文想了想,:“嗯,回就往扬州那边传个信,让人帮忙去查一查!”
吴远恒听到钟亦文听去了自己的意见,,总算没有养歪啊!
“我三叔家的那两个哥儿,也全不见了吗?”钟亦文微微有失神,那两个哥儿倒是可怜,他几年前跟着他阿么离开州府钟家的时候,最小的也就两三岁的模样,比小辰大不了多少。大的当时也就*岁,如今可能已有十五六岁,正是应该说亲的年纪,现在也不知他们落到了哪里。
钟亦文特地在家中为何江海和田平接风,结果李章不请自来。钟亦文脆让人去将吴远恒也请了过来。田平只是偶尔过来不提,何江海却是要在京都这里常住的,让他和表兄认识一也是应该的。
何江海倒是看得很开,交接完之后,将正打算考童生的小生托付给福家他们,自己只就来了京都。
秀才来,其中一人去了专门的书院学习准备继续科考。另外一人却并不打算继续去,如今刚好让那人接了何江海的先生之事。
吴远恒叹气:“多行不义必自毙!钟家也是到了,娶夫当娶贤,钟老太爷娶了张氏,家中的孙得以改籍参加科考。气死了张氏,娶了陈氏,最终却是败光了所有的家产,这一切都是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