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文被小包直接噎的一句话没说来。兴?老看见他就像看到仇人,谁看见仇人会兴。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当着小包他们的面说来的,要是他们追问是什么仇,他总不能回答是仇吧!
“真的是钟亦朗!”
秦非也很无辜,谁知张昭丰今日突然上门,不但不准他去通知钟亦文不说,还非要认他弟弟,否则就拿他们俩自小定亲的事去外面宣扬,让钟亦文败名裂。秦九劝着都没用,结果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幸好钟亦文没有当场发飙,否则,秦非自己也不知这事该如何收场。
张昭丰笑容满面:“你刚回来可能还不清楚,我已经把秦非认作弟弟了!现在我们可是一家人!”
这一届的乡试东考区是在扬州州府举行的。可这要说是熟人的话,钟亦文脑中瞬间冒来的人可不少。但是能够让他和张昭丰都认识的人,那就有数的很。
张昭丰的挑衅没有得逞,他完全没有想到钟亦文居然直接忍去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知是不是和小包在一起的缘故,现在的张昭丰上的危险觉一也看不来。
张昭丰:“听我一句劝,离他远一!”
张昭丰却笑了起来:“原来你已经猜到了啊!”
这已经是张昭丰第二次提醒钟亦文离钟亦朗远一。如果一开始还是张昭丰危言耸听的话,现在他们已经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没有必要再来吓唬他们。钟亦文
谁关心你了?有帮手了不起啊,诅咒你被篡位!
去你的一家人!
钟亦文转看着秦非,看到秦非面有尴尬的,钟亦文死心了,深深呼了一气,笑着看着小包:“还是叫舅舅吧,你们阿么的兄弟该叫舅舅!你们看大舅就是阿么的兄长对不对?”
“可是,大伯是阿么的兄弟啊!阿么说可以叫大伯的!”小包歪着脑袋,萌萌的一脸不解。
张昭丰却是抱着小包,脸贴着脸,一同看着钟亦文。小包帮张昭丰解释:“阿爹,大伯说想我们了,特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过来看我们的!阿爹,你兴吗?”
张昭丰脸上的笑容还真的是无比灿烂,也没有平日里那种邪气觉。
“张舅哥,”这个称呼还变化的真迅速,“燕国特使应该已经快要到达你们南蛮地区了,你难不需要亲自去接待吗?”
钟亦文咬牙切齿,不行,一定要让这张昭丰忙的没空来寻他们才是。
钟亦文愣了一。
不过什么大伯,他绝对不承认有这样的兄弟:“白芷你不能随便叫人大伯啊,他可不是阿爹的兄弟,只有阿爹的兄弟才能叫大伯的!”
“难是钟亦朗?”钟亦文有不太确定。钟亦朗今年似乎刚满十九岁,三年前他可是连秀才都不是,仅仅三年时间,他就能直接中举?而且听张昭丰的意思,似乎他还会直接来京都参加会试,这有不可思议。
“啊,我过来经过扬州的时候,正还遇上今年会试放榜的时间。刚好看见一个熟人的名字上榜,估计你们很快就能在京都相见!”张昭丰反而提起了其他事。
没有客气的必要。
张昭丰表现的是有成竹:“回去了一趟,已经全安排好了,多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