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不可外扬,阿文又不是什么外人?要不是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
“你们所说的那个被诬陷的朝廷命官可是徐州同知曹凤忠曹大人?你们的大伯难是徐州淮山疏远的院长白岑?”虽然是询问,但钟亦文觉自己已经猜得*不离十。就说王氏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现在这里,而正午时间已到,这十里亭前后视线范围,除了王氏他们,本没有其他人。现在的况再清楚不过,那些人通知钟亦文过来,压就是让他来领人证的。不过,那些人估计也没有想到钟亦文和王氏是旧识。
白岑一听急了:“那可怎么办是好?”
王氏直接又给了白岌一巴掌,看来已经是夫夫俩的习惯了:“听阿文说!阿文,你说,这事要怎么办?反正我们已经豁去了,只要能够将事实真相大白,即使丢了这命也无碍。我和当家的一直受大伯帮助,如今大伯死不瞑目,我们俩本不得安心。更何况,二伯和那毒妇于氏居然派人想要杀我们灭,就是不告御状,我们除了隐姓埋名躲藏一辈,也没啥活路。”
“等等,王阿么,你们是从徐州来的?”
“二哥说大哥虽然中士,却是个只会读书的傻,娶了两个夫郎生了两个儿,结果大夫郎
“你们先将这的事给我讲一讲,我再来拿主意!”只有了解了整个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原来知者在这里,这对于白景卿他们来说,绝对是帮曹大人翻案的关键。想不到那些人居然会送他这么大一份厚礼。
王氏直接推了白岌一把:“当家的,你说!”
“是啊!”王氏。
钟亦文没有想到王氏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王氏很大气,这是钟亦文记得的,但是如此直接教自己当家的,真的没有问题。另钟亦文更加不敢相信的是,白岌被王氏一骂,立刻低了脑袋,原本还算大的一个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阿文,你别听他的,事到如今,也没有啥不能说的!”王氏一也不把钟亦文当成外人,直接说,“我们要去状告家中的二伯谋害大伯,并且制造假证陷害朝廷命官!”
白岌唯唯诺诺的,才开始慢慢讲述:“那一日我大哥白岑生辰,请了不少朋友到家中相聚,这曹大人也是受邀者之一。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我大哥和曹大人两人在书房吵了起来,我和大哥向来亲厚,就想着过去看看是什么况。不过我到书房外的时候,大哥的夫郎张氏已经去劝架,我就躲在外面听了听。没听一两句,曹大人就跌跌撞撞的从书房来,黑着脸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张氏也很快哭着离开书房去了自己的院。我也以为事结束,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刚好了书房的大哥遇上,他拉着我陪他去喝酒。事就发生在我们喝完酒之后准备回去,路过大哥的书房,却听见二哥和大哥的另一个夫郎于氏在书房说笑的声音。”
“你怎么知的?”白岌听到钟亦文的话,立刻抬起了,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钟亦文。
果然如此啊!钟亦文也没打算多说:“偶尔听说过这个案。如今这案有人压着,估计就算你们去告御状也没有什么用,只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