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吴远恒少,喝酒更是快,直接是一杯一杯的。不大一会儿,曹明东和吴远恒就打成了一片,你来我往,不比多年的老友差,加上两人年纪相当,很快两人就开始称兄弟。吴远恒原本也是一个快的,在京都这两三年,特别是在大理寺任职之后,虽然左右逢源混的不差,但个中辛苦滋味只有自知。如今和曹明东遇上,顿时大遇上了知己,叹千杯都嫌不够。
酒过三巡,曹明东终于开询问吴远恒:“吴兄,不知你在大理寺当智,有没有注意到徐州同知的案?”
“果然是于家人面了!”曹明东叹气。
“表兄,难其中有什么官涉?”钟亦文有奇怪的问。
这案钟亦文必定不能直接面,否则只怕被于太师那边知晓他和白景卿的关系,后面只会更加麻烦。
“哦!”吴远恒算是明白曹明东会这么积极打探消息的原因了,这层关系还真没几个人清楚,徐州同知曹凤忠居然是大将军曹允忠的亲弟弟,外面传闻的他们只是同族而已,“你们是阿文的朋友,我也不防着你们。你们若是想知的案况,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曹大人的案却不是我和阿文能够帮得上忙的。白岑大人的夫郎于氏是什么份,你们应该清楚。这案直接由上接手,若不是阿文的关系,我也不敢透给你们半。”
曹明东他们自然知晓吴远恒的担心,他们也明白让钟亦文和吴远恒亲自面并不现实,所以也没有不兴:“吴兄能够将案况告知,我们已经激不尽。我们只想先知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的都由我们
吴远恒真想给钟亦文一巴掌,原来这小本是什么都不清楚。居然这样就将他给叫了过来,若是被上发现,他在大理寺也不好。
白景卿脸很难看:“于氏早就看我阿么不顺,如今这机会他又怎么会不落井石!于氏其实是当今皇后一母同胞的哥儿弟弟,于太师的幼。于家权势滔天,如今虽然三皇被废,但于家仍旧是燕国朝廷上的重臣。”
于太师那边的关系啊,皇后的亲哥儿弟弟!难怪这案被捂得这么严严实实,曹明东他们什么都没有查到。不过,于太师因为三皇颜天仁的事,对钟亦文几乎是视如中钉。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他已经没有实权,加上沈营经常相帮,圣上又时不时关一声,钟亦文就算是状元郎,也早已被于太师那边给打压去了。
酒桌上的酒菜,都是钟亦文和秦非狩带回来的,只稍稍增加了几盘清炒。这等野味,上好酒,很容易就让气氛洽成了一片。
曹明东没有想到吴远恒居然是知的,:“是,曹大人名义上是我的族叔,但实际上是我的亲二叔。”
钟亦文并没有直接帮白景卿和曹明东询问徐州同知的案件。曹明东知晓钟亦文的意思,由他们自己来询问,自然要比钟亦文这不太清楚状况的询问要好很多。而且,钟亦文已经给了机会让他们和吴远恒结识。如果要继续知晓案件的度,他们也不可能每次都来找钟亦文,以后就需要他们直接去和吴远恒询问。
“曹兄,那徐州同知曹大人是你的族叔吧?”吴远恒直接问曹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