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妹妹,陆妹妹。”
王璇来串了几次门以后也不讲究什么礼仪了,人还没到陆衣就听见了招呼声。
她散去兵煞,快速地抚了抚shen上因痛苦而有些痉挛的肌肉,披了件外衣,迎了chu去。
“夫人。”陆衣低tou行礼。
“说了多少次了。”王璇眉tou一凝,“叫jiejie就好。”
“jie...jiejie。”
“这才对嘛。”王璇故作生气的脸庞舒展开来,右手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拽了过来,“来,这是你陆姨娘。”
孟求彰五年前才娶的王璇,但二人在那之前就已经互生qing愫,甚至该zuo的都zuo了,当时在京城还闹chu了好大风波。孟求彰先去王家请罪,又劝服了皇帝皇后,一意孤行娶了王璇,到现在已是一段佳话。
“陆姨娘。”
孟知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有些不qing不愿地低声喊了一句。
陆衣将他们都迎jin屋nei,各倒了一杯茶。
王璇把儿zi打发到一旁,这才和她聊了起来。
“小孩zi喜huan钻niu角尖,你别往心里去。”
王璇一路上跟儿zi千叮万嘱,结果这小zi脸se还是这么臭,她都有些后悔带他来了。
陆衣摇tou,“人之常qing,不奇怪。”
这孩zi大抵是和母亲极为亲密的,别的女zi分走父亲的一dianchongai就有这么大的敌意。
倒是ting早熟的。
“妹妹你的脸se...”
之前还没注意,等坐xia来离近了,王璇发现陆衣的脸se极差,额tou还有薄汗。
“刚刚练了一会,没想到jiejie这时候来了。”陆衣并不遮掩。
“练煞?”王璇yan神一亮,“不瞒妹妹,我几年前也尝试过,但稍一锻炼就疼痛异常,更别提集中jing1力凝煞了。”
“这是正常现象,兵煞至阳,女zi修习自然会有些许不适。”陆衣解释dao。
“那,练多了会轻松些吗?妹妹有什么缓解疼痛的窍门吗?”王璇有些好奇,这些问题陆衣的回答无疑是最权威的。
“越往后练应该越疼,至少我是这样的。至于缓解疼痛...”陆衣认真思索了一番,“似乎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多练习练习就习惯了。”
王璇有些难过,不是为了自己,她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不练武,练煞那么难受的话。”
“女ziti魄的上限天生不如男zi,武dao练ti也是如此,兵煞则没有这种限制。”
陆衣估计女zi练武最gao大概只能达到孟求彰的shui平,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来靠近这个极限。
“气死我了!”王璇突然拍桌大吼一声,“好事怎么全让他们占了。”
吼完gan觉有些孩zi气,王璇红着脸往院里看了看,发现儿zi没听到,松了kou气。
如此尖锐、直率的自我表达,不愧是孟求彰独chong着的人,陆衣想到,大多数女zi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她把溅chu的茶shuica了ca,“jiejie别生气了,先天不足还要qiang走这条路,总要些许代价。”
王璇定定望着她,不知第多少次诧异于她的沉静,“妹妹,你就不怨吗?”
陆衣缓慢地、轻微地摇了摇tou,“很早之前会,现在已经不了。”
她双眸凝视王璇微红的yan眶,“jiejie,不要为无法改变的事而怨愤。”
那种事,实在太多太多了...
――――
“衣儿。”
正倚着栏杆的陆衣回过tou来,礼数周到,“夫君。”
如今就算是在床xia,她也已经逐渐习惯了孟求彰这个过分亲昵的ai称,总之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改kou,她只能听之任之。
孟求彰一时有些心神摇曳,女zi看着院里的假山风景时没什么表qing,原本明艳的脸庞显得很是冷厉,而面向他以后就挂上了温柔的笑,像是河里的jian冰rong成了一汪chunshui。
他步调都轻快了几分,“衣儿,你这几天…还习惯吗?”
“嗯,这里环境很好,就是整日呆着有些闲。”
府里是王璇在guan事,除了她经常过来问东问西以外,陆衣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应付。
“闲着正好和为夫zuo一些开心的事。”孟求彰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就覆上了陆衣xiong前的一只饱满。
陆衣jiao哼一声,双手垂在两侧没有阻止,“夫君,这还是白天。”
“反正这里没人。”他附在陆衣的耳边轻轻低语,“我把xia人都打发走了,衣儿可以叫得大声dian,为夫ai听。”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