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女人说要除掉我?你以为凭你能除掉我?看看我们谁的拳!”
反正金人时常将俘虏来的女人占为己有,多这一个也不多。
可他没想到同伴从车上来,劈盖脸就给他一拳,然后将他在地上暴打一顿。
她分不清自己脸上是汗还是泪,手紧紧地抓着边的草,一次次尝试爬起来,但都失败了。她上全是汗,被夜风一,变成了刺骨的寒冷。
夏初岚意识模糊,已经认不是他,只能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紧紧地抓着萧昱的衣襟,哀求:“救救我……
有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及近。
另一个金人原本站在车等着。事已至此,等同伴完事了,他也想上去尝尝江南女的滋味。这顾行简的夫人长得真是如花似玉,说话时的气息都是香甜的,跟他们金国的女人大不一样。
“你在胡说八什么!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他挡住同伴的拳,直起,“那女人厉害得很,你是不是被她骗了!我们刚刚在说恩平郡王的事,我还差被她套话了!”
萧昱看到地上的夏初岚,一把将她扶抱了起来,看到她还在挣扎,一把住她:“岚儿,我是哥哥!我找到了!人在这里!”
没有人来救她。这样去,她的孩……她中的泪越蓄越多,从来没有这么无助害怕过。
忽然,不远的林里有火把亮了起来。然后那些光亮越来越多,逐渐汇集在一起。
“不好,中计了!她跑了!”金人大声。
以前夏家海上生意的时候,跟各番国的商人都有往来。夏初岚虽然不会说女真语,也听不懂,但还是学了几句应酬,能够勉表达意思。
坐在他上的金人停来,想想不对劲,咒骂了一句,起走到车旁边。他用力掀开帘,但车上只剩一个麻袋,夜风将窗上的帘了起来。
“你什么!”那人大声呵斥。
忽然,她脚踩空,落到斜坡底。沾着的韧草从她肤上划过,刺疼无比。等她到底端,小腹剧痛无比,仿佛有骨肉在剥离她的。她痛得蜷缩成一团,却不敢大声呼救。
若是被那两个金人抓回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你胡说!恩平郡王明明在都城,怎么会在成州?他的幕僚……”那金人快,一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闭不言。
那人掐着她肩膀的时候,她用女真语说了一句:“我偷偷告诉你,他说要跟我合作,除掉你,独自回去领功。”
另一个金人听不懂汉语,看夏初岚和同伴用汉语说话,神里充满了狐疑。他终于不耐烦,一把将同伴推了车,不由分说地向夏初岚扑了过来。夏初岚忍受他上烈的异味,像是混杂这羊和这些味,极度想吐。
回很多好。”
那金人气得双目圆瞪。刚才他就觉得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用他听不懂的汉语说话,原来他还有这个心思?他们本就是被临时指派来执行这次的任务,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各自心怀鬼胎。那金人也顾不上玉温香,掀了帘就车。
夏初岚也不知自己能跑多远,黑夜中完全辨不清方向,只是奋力地往能够隐蔽的地方跑去。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小腹坠痛,可不敢停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