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神凛然,大有磨刀霍霍之意。
元火呆呆地看着他:“你会经常来看我的吗?”
昌仆走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一张字条,也没有带走一样东西。他所居住的房间一丝不乱,桌上还残留着半壶冷掉的茶。
离微微低,凝视着他凝脂般的脸颊,平平静静地说:“你们俩好好过日吧,咱们俩也该散了。”又补充说:“你放心,我会定时给你补充灵力,保证你和闻野……白到老,一世恩。”
离绷着脸,淡淡说:“只是悄悄在你边待一会儿,不现形,也不会跟你说话。”
元火忽然暴躁起来了,他怒:“是你当初非要和我好,我们都相那么久了,你说走就走,我的心又不是石,我也会很难过很伤心的啊。”他蹬直了踢离,咬牙:“那你走好啦,再也不要回来,我愿死了,也不要你的什么灵力。”
离行拽开他的手,声音依旧柔柔的:“不是生你的气。只是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一个拥着棉被低垂泪,一个坐在床边沉默不语。最后离先认输了:“好啦,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撵我走。”他想自己拥有漫长无尽的寿命,反正已经孤独了那么久了,何不舍弃几十年的光阴,去成全自己呢。
元火听他说话冷冷的,心里很难过。迟迟疑疑地拉住离的衣袖,他伤心地说:“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相濡以沫
元火扬起巴:“这可是你说的。”停了一会儿又严厉地说:“我撵你走你就走,但是我叫你回来时,你也要乖乖回来。”
关于这段时间里经历的事,离和元火都是一笔带过,只说在外地生了病,耽搁了许久。三人闹闹地聚在一起吃午饭,从此在新宅住。
元火住在此,渐渐地熟悉了家中的仆和家门的几家零小吃店,他本来就是无忧无虑的,很快就和街上几个游手好闲的少年玩到了一起。那几个少年跟他一样,家中有两三个钱,自不学无术,非常的不成才。几人聚在一起,无非是喝酒喝茶逛街耍横、拿着气球和粘知了杆去郊外玩,因为实在没什么本事,连作奸犯科这样的坏事也不来。林惠
林惠然并不知昌仆跟他们俩的纠葛,心里倒是觉得这个昌仆言谈古朴,沉稳,是个聊得来的朋友。当然这些想法他并没有说来,免得这两人发飙。
离是一个闲不住的妖,白天得了空就要跑去,大蝴蝶似的扑闪着翅膀在闹的市肆酒坊连,有时候跑到深山里抓一两只行低微的妖吃了补。
离被他踢了几脚,只好床坐在一张方凳上。
林惠然自从接了父亲留给他的家产,只得暂时把自己的好放在一边,耐心整理那些钱庄店铺里的账本,一一地熟悉家族生意。所幸他是极聪明的,虽然以前从来没有过,但是学起来居然很快,手底的那些掌们无不敬服。
离无奈地:“行,你说了算。”
三人在房间各看了一遍,离愤愤地说:“他走的倒是快。”言谈里的意思是走得慢了一定要把他打成肉酱。元火也极讨厌这个人,附和:“这人阴魂不散的,大概还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