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柯家汶笑着躲开。
“好。”李驹元反正也没辙,搂着柯家汶又闭上了睛。
“车胎怎么回事儿?”李驹元捧住柯家汶的脸。
“我以前的男朋友,旧复燃了怎么样吧?”柯家汶瞧他那样就冒火了,一把推开他,“不准你跟我睡,!”
“嗯?!”柯家汶一睁大了睛,“你怎么知的?”
“嗯呵呵呵……不。”柯家汶虽然觉得脸上,但是还是不撒手。
李驹元觉到柯家汶的膝盖往自己间,飞快洗完手,都来不及,转抱住他几步扛到床上去,压狠狠地吻一回。
这五分钟就足足等了半个钟。
“我再抱你五分钟,就放你起来给我买早餐。”柯家汶终于大发慈悲了。
“验车合格标上有名字……”李驹元说完剥去了柯家汶的,把光溜溜的人压被里,媳妇儿今天受气了,得好好疼。
己后,贴得紧紧的,抱着腰不撒手,“补好啦?给他测动平衡没?”
“嘛动手?”李驹元脱柯家汶上套的军大衣,柯家汶乖乖抬手表示:“他挖苦我,反正你能补,我就扎他车胎,只扎了他一个便宜他了,照理说,他后来挖苦我的话值得上扎他四个轮,不过我怕你累着,只扎了他一个,嘿嘿嘿,狗儿我对你好吧?”
“有,你洗脏了我再给你倒。”柯家汶把他的手拉盆里,“多冷啊你还用冷。”
“嗯啊啊你还没说你怎么知是吴远飞……”柯家汶直了小腰,再不问就来不及了。
“噗呵呵呵呵……”柯家汶这没息的上就笑了,“随便吃。”
这一时李驹元被柯家汶噎了话,却是不走,扑上去抱住柯家汶,非要亲他,柯家汶不,李驹元废了九二虎之力把他摁住,结结实实亲个嘴儿,:“我错了,不该吃醋。”
“我扎的。”柯家汶不好意思,靠向李驹元的颈窝,“不许骂我。”
“测了,没问题,是轮胎,理了。”李驹元洗手,一遍最脏,开冷冲。
李驹元看他那样,想笑不敢。柯家汶历来说反话,从来不辩解,你认为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小爷懒得理你。他从江蒲场跑了之后,有回跟柯叔喝酒,老人家喝得醉了说:“我当初也不是真要撵他走,那个臭小嘴里没有半句,说来的话气死个人,我也是忍不住……”
“不撒手啊?”李驹元拉了几圈在自家腰上的手,一没动静,翻过去把人搂在怀里问,说话的时候嘴唇贴着柯家汶的脸。
“他是谁?”李驹元咬柯家汶的唇儿。
李驹元的大手柯家汶里摸上他的,柯家汶叫唤,李驹元说;“以后还是趁他走的时候撒钉,免得我补。”
柯家汶笑着嗯嗯嗯叫,李驹元亲够了退开他还不,抱着脖说还要。
“你说他是谁?我就告诉你。”李驹元不笑了,还是亲了亲柯家汶。
李驹元拿他没办法。不是他不撒手没办法,昨天晚上柯家汶要握着自家老二睡觉也没有办法。
第八回
李驹元又亲亲他,冷不丁地问:“吴远飞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