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停多久,柯家汶摸着李驹元的脸说:“狗,我饿了,你快起床吧!”
解开之后自嘲地说:“你知我锁不住你是不是?啊,是啊,我懒,你笑吧……”
第四,柯家汶说:“香,别生气了,明儿再聊。”
柯家汶在起来饭给李狗吃和解开锁让狗饭给自己吃之间了权衡,一秒钟都没多想,立解锁。
第一,想起初一的时候,柯家汶偷他爹的烟两人来试,被呛得泪鼻涕。
“嗯。”柯家汶摸着自家给李狗咬来的牙印,乖乖听话,没咽去的气稍微咽去了。
香把烟捻息扔到烟灰缸里,笑着送柯家汶去,“耽搁你们俩了,不好意,改天请你们吃火锅啊!”
柯家汶夜里劝人家夫妻吵架着了凉,不过没关系,没一会儿就有人帮他发了汗,到早上没事儿了。
柯家汶本以为他会变脸,谁知一儿反应都没有,一儿也不兴,“李狗。”双手拉住衣领使劲晃,“你给睁开睛。”
“哼……”柯
李狗说:“解锁。”
香拉卷帘门,柯家汶立变脸,咬着唇瞪住李驹元,:“你红不说白不说发疯一样把我扛回来,你个死变态还把我锁在床上,好意思跟人家讲我狂躁症,到底谁他妈才是狂躁症阿嚏……”
“香,难以前见得都是死翘翘的?太可怕了吧?”柯家汶笑。
他俩说着的时候,李驹元自己拿打火机上了烟。
李驹元一边穿衣裳一边说:“我没笑,你懒我知。”
李驹元听见他打嚏,赶紧一把抱起来,一句不说往里屋扛。
“呵呵呵呵……瞧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以前就电视上看看……”香拉过易拉罐的烟灰缸,弹弹烟灰,“不好意思啊。”
的同恋……”
“小事儿,不客气。”柯家汶拉了李驹元往自己铺去。
“躺好,别凉着。”
伸手在床上摸摸,摸链在李驹元的脖上,冰凉的链把人惊醒的时候,柯家汶已经把小锁给锁上了。
柯家汶不依,扑上去在他脸上咬上一,各种使劲儿。咬完了凑上去看看,牙印深深,心十分满意。正得意的时候,被李驹元一把抱住摁怀里。
“我也回见到把男人打到屁的,以前也只在电视上见过,佩服……”柯家汶也弹弹烟灰。
第三,想起现在是后半夜,应该各回各家各上各床。
李驹元鼻里哼了一声,睛慢慢地又阖上了。
狂躁症是谁不重要,柯家汶不能冒了才是最重要。
第二,想起香刚才说漏了嘴,柯家汶恐怕要报仇。
睁开睛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瞅一边躺着的“大火炉“,双手双脚缠了上去,抱了一会儿又想起他跟人家说自己狂躁症,这气没法咽去。
“……”李驹元遵命睁开睛看着他。
“给我歉。”柯家汶说得可认真了。
李驹元拉拉脖上的链,认命,翻继续睡。
“呵呵呵……狗儿你醒了?”柯家汶嘟着嘴给男人亲在了嘴上,“早上想吃什么呀?媳妇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