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过了二十五不保养就不行了,她不心疼自己,你要心疼她。”香把脸的放李驹元手里,她的铺来了客人扭过去了。
李驹元也看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柯家汶闭上睛撇开,挥挥手说:“你去看铺吧!”
柯家汶睡着了,脸红红的。
李驹元把脸的放到桌面上,手机响,接起来那边的老同学胡飞激动地说:“驹元,老当爹了哈哈哈,是个儿。”
李驹元看着手里的小瓶儿,心想:不是不心疼他,他钻角尖去了拉不来,拉的话又跟自己犯急,好不容易嗓刚好、脚也消了,还是不让他急的好。
“个月初八摆酒,老要满请。酒楼订了再给你打电话,我给柯家汶打一个去,让他给在他那级幼儿园排个号哈哈哈……”胡飞同志说完挂了电话,李驹元也没机会告诉他柯家汶在自己这儿且没有电话了。
喜酒半年前才喝,这时候就当爹了,不会是别人的吧?
李驹元说:“嗯。”
“嗯。”柯家汶哼哼一声,躺好,大睛直勾勾的看着李驹元。
香看都不看,“要最好的。这个脸的给你媳妇儿,滋的很,有斑消斑,有皱纹直接抹平。”
媳妇儿什么的,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听说的。
李驹元去了,柯家汶拉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恭喜、恭喜。”李驹元替胡飞兴,他是省城里除了柯家汶自己第二亲近的人了,十二年老同学,从一年级到三,连柯家汶的信儿都是他给的。
香扭过来说:“我侄女儿车换个轮胎,晚上我老公把车开过来,你给打几折?”
“胡飞,当爹了。”柯家汶转了转珠,好像消化了一才说:“哦。”然后又说:“咦,那他结婚的时候就怀上了?”
“要什么轮胎?”柯家汶指指架上一排排轮胎让香挑。
,柯家汶不得不叹风轮转,自己那三十年河东算是过去了。
李驹元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红脸,想起小学有一年儿童节,柯家汶、胡飞和自己一起去照相馆拍照。那天刚表演了节目,每个人都穿着白衬衫、黑短,脖上系着红领巾,脸上涂着红脸,额上着红。照相馆后边花园里,三个人站在一起傻乎乎的笑。红脸的效果跟现在柯家汶脸上差不多。
外面天空灰蒙蒙的,阵阵凉风,换季变天,这种日生意不好。李驹元拉上卷帘门关了铺,回过来上脸的,推开里间门。既然如此,不如和柯家汶呆在一起。
“李狗,你把我锁在这儿,你老婆知吗?”柯家汶想起从前无比伤,摩挲着李驹元的说:“你再把我关去,我就乐不思蜀了。先说好你老婆打上门来,我可不会手留的。”
这件事他知,
伸手碰碰,把他惊醒了。
“他脸上净的很,也没有皱纹。”李驹元想想柯家汶的脸,很好。
“她不会来。”李驹元好了红花油,把柯家汶的儿放回被窝里,“今天冷,你盖好。”
李驹元手上停顿了一,又继续给柯家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