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驹元觉得柯家汶这人太斯文,像个女孩儿,脱个嘛,至于一个月不理么?搞得自己暑假作业都没法完,开学被老师罚的奇惨无比。
第二回
缺德鬼里有一个自己。
柯家汶吓得大气不敢,生怕引起别人注意。等到李驹元把他扔到自己的床铺上才回过神破大骂,“李狗,谁给你的胆儿,像对付牲一样对付我!”
“裹上!”李驹元铺里间拖一件衣裳,丢给车后座上的柯家汶。
“光着看他能怎么跑!”
再回来,柯家汶脸上挂着泪把脚抬起来给他看,“你嘛一直这里,一定断了,好痛。”李驹元就着屋里的白炽灯灯光看那脚踝,真是红得
挂了电话,黑着脸望着车里的柯家汶,李驹元想:媳妇太过了,以后还是别门了。
李狗!”
“我才是,什么我才是,你个活哑巴,多说两个字要死是不是?”柯家汶手挣脱不开,就踢儿。踢到李驹元的大上,再来一脚明明想踢他的,可是一想到那儿蹲着的大鸟儿,又舍不得,又踢上了大,“我没有像对付牲一样对付自己!我只是追求快乐而已。”
李驹元看着他哭得真真的,立在床边看了半分钟,飞快地去拉了卷帘门。
李驹元用余光左右瞥了两,没人。抓起衣裳钻车里,住柯家汶的脚踝把人拖来,将衣裳胡乱往他半一裹,又把人像沙包似地扛了起来。
柯家汶立缩成一团儿抱着自家脚踝哭,声音大。
李驹元把扑上来的柯家汶双手住,盯着他挣扎了起码半分钟,等到柯家汶放弃拼命了,才说:“我没有。你才是。”
李驹元走到奸夫的面前,捡起自己的便携式千斤,取加长柄,轻轻挥了挥,那男的立上自家途观,油门踩得轰轰响,朝着冲去。
李驹元记起一年夏天,他们哥几个河洗澡,都脱得光溜溜的噗通着往河里扎猛,就柯家汶不,抱着儿在岸边替他们守衣裳。
求柯家汶原谅自己的时候,他明明说自己是文明人不像你们这些野人没有廉耻,可到今天,没廉耻的到底是哪一个?
一起玩的人里有缺德鬼,几个一商量,上岸把柯家汶摁住脱了他往河里扔。柯家汶挣扎着游上岸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自家湿透的裇衫往扯,遮住自家的家伙事儿,气得脸红脖,脚骂了半个钟,整个暑假都没有理那几个混。
柯家汶把衣裳丢回到李驹元脸上,“你没啊?”
李驹元一只手住他两个手腕,腾一只手住他作孽的脚。一没注意力,把人生生给哭了。
李驹元一路上黑着脸,一句话都没说。柯家汶在他上车的时候还骂:“李狗你混!”等到车呜呜着飚上路带着浑响,柯家汶就没有声音了,在后座上蜷缩成一圈。
到铺上之后,李驹元车去开卷帘门。车门大敞,一儿也不担心柯家汶跑掉。
柯家汶的叫骂不绝于耳,李驹元理都不理他,检查了第十二辆车,给永宁府的经理打电话,说自己有事儿先走,这十二辆车换轮胎的况和报价明天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