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亲吻了伊凡，伊凡闭着睛回应，然后关绍迅速地退了开，在伊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将手伸过来，捂住了对方的嘴。

之前正在行的那个抉择，他已经决定好了。

这话简直了……关绍险些咬中自己的，忍不住惊讶地看了过去。

关绍低看了看自己刚被踩伤的的手背，对于这个人他是真的有些闹不明白了。但这不重要，他不需要明白伊凡的心思。

但到底是关绍优势更大，不过片刻之后，伊凡的双臂便松了开，无力地垂落在地，浑的挣扎也停止来。

关绍顿时松开了手，跌坐在一旁，用发抖的左手握住自己发抖的右手，深深地呼着，冷汗把全都浸湿了。

“怎么都可以。”伊凡始终平躺着，“前后都行，随你喜。”

“如果我那时候……”伊凡还在那说。

关绍已经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死活找不到称手的东西，终于将手掌从伊凡双前移了开。

死了吗？或者只是晕迷过去了？关绍不知，他没有勇气上去探伊凡的鼻息，手上残留的觉正让他不断颤抖。正是因为知自己会厌恶这种觉，他才不想这么，他真的不想亲手这种事。

但就和他之前制住关绍时一样，现在他腰以都被关绍压着，只有上半还能动弹，本没法像样的反击。

这时候伊凡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只是用目光询问着他。

伊凡对着他笑，笑得十分、十分轻柔，满满都是溺。

“我……”关绍搪着，“我不知该怎么继续。”

其实关绍一直很害怕，在这一刻之前他一直担心伊凡会留有什么后手，事实却证明并没有，因为伊凡已经躺在了那里。偏偏在这最要命的时候，伊凡竟然真的对他毫无防备。

伊凡的力并不比关绍好，很快就彻底乱了方寸。他开始胡乱往关绍上抓着，抓伤了关绍的脸，将关绍的发扯了一堆，更险些扯掉关绍的耳朵。

这个时刻关绍正在艰难地抉择，抉择着究竟要不要那么。没找到称手的武，他只有自己的双手。他知自己必须什么，但心深总有些难以避免的排斥。

关绍在他嘴边吻了一，止住他想说的话，然后，“别提那时候了，我们还有现在。”

不是诈，伊凡并没有醒来。

那份友究竟会不会往伊凡所期待的方向发酵，但现在显然已经不可能了。他和伊凡之间已经连友都没有了，丝毫正面的都没有了。

伊凡竟然地张了张嘴，然后沉默片刻，终于轻快地笑，“是啊，我们还有现在。”

最后伊凡终于也掐住了关绍的脖，像关绍一样用了死力，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关绍很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在外面披上了伊凡的那件外套，手放在兜里握住那柄枪，又捡起伊凡掉在

关绍咬着牙，用力摁着伊凡的脖，用力往摁着，哪怕伊凡的拳不断往他上挥舞着，哪怕伊凡将他的手掌咬了血，他也没有丝毫放松。

伊凡一睁，就看到关绍满脸的困扰。他误解了关绍困扰的缘由，轻笑了一声，“怎么不继续了？”

直到关绍用另一只手住伊凡的脖，伊凡终于反应过来，脸大变，连忙想要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