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翠西亚动了动,调整成垫能全然支撑住腰的姿势,柔声:“向里面。”
布洛克吻在隙的上方,鼻腔温的呼气轻洒在阴阜上。的尖端从隙中探,及湿的黏膜,拨开花,找到藏于侧的珠。他努力地回忆所学知识,像灵喝那样轻,而后小心翼翼地绕圈舐,不让两侧尖牙碰到肉。
布洛克微直起上半,在膝窝上方恂恂落一吻,然后细细密密地向上吻去。
惑人的馨香从肤中沁,犬族的鼻本就灵,对气味的反应也就更大。布洛克能觉到自己尾巴摇晃,上扬,他浑颤抖,悄悄用指甲掐了一,可控制不住这番丑态。
柔的在肉动,越发多的。脑袋在间磨蹭,发沙沙的声响,带来阵阵意。
布洛克竭力忽略的难受,抬起派翠西亚的密密攀吻。吻于时,派翠西亚的双便随之打开,阴,诱他探。
她的柔韧修长,肌肉匀称带略肉,深肤衬托,肤更显得白而细腻,散发圆的光。布洛克吻时,直想到蚌族的珍珠。
透明的越越多,这几乎快成为一种奖赏,布洛克幸福又痛苦地着,稠得令人窒息的填充了全神志,不受控地微微颤抖。击打的声音从唇间,他极力克制着,不在其中加自己难听的呻。
“……嗯……呼……”派翠西亚喟叹声。
虽然教过,但犬族少年是第一次在人上这些事。动作太轻,仿佛生怕自己错,缺乏恰到好的力度。与其说是愉悦的酥麻,此时派翠西亚觉到更多的是一种酸。但相比游刃有余的技巧,这样的青涩是另一种风味。
犬族低声呜咽,应了一声,伸,搅动、搔刮。
布洛克几乎产生蜷起的冲动。若不被她注视,一直默默地呆在城堡的地牢,哪怕她将自己忘记,也能永远当她的隶吧。
布洛克的努力让派翠西亚满足地轻哼,她仿佛喝了一瓶酒,酡红漫上脸颊,双迷离。魅从不是克制的种,她手抓住扶手,腰轻摆,向布洛克靠近。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布洛克不敢动作了。
鼻腔满是主人的气味,甜腻勾人的气息撩得布洛克全发紧。阴早已胀不堪,翘起,酸胀沿着脊背遍布全。神志在天界与界间交错,他难过得要哭来了,只能更卖力地肉,将所有注意力集中于前端,用甜腻的气息压制的燥。
派翠西亚享受地眯起,呼逐渐加重。
被湿温的填充、刮,浸海,的红晕蔓延到颈脖。派翠西亚细细地气,愉快地轻哼,睫染上珠,她低,瞧见布洛克发
派翠西亚抬起一边脚,搭上他的肩膀。
被上方灼的目光注视着,布洛克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全的血在往脸上涌。他渴望着前人的碰,又害怕她不满意自己,一秒就将他抛弃。
可他不能逃,这是他的主人,这是她的命令,她想对他什么都可以。
犬族的很长,能很好地深。
阴在中立起,已在分,晶莹的从,染湿花谷,泛湿的光。布洛克埋在双间,探向的地方。
滋味比曾有过的任何幻想更为好。他仿佛在舐花,湿柔的黏膜包裹包裹着他的,挤压探的。
声音中满是媚意。
犬族的鼻尖着肉,鼻腔的气洒在最的位置,腹满是湿,她将双都搭在布洛克的上,夹住他的脑袋。从双间,两间早已泥泞一片,他张开,将咽。
魅的会阴是天生没有发的,她的阴阜饱满,圆地包裹住侧的隙。
“没事,继续。”派翠西亚喜见到别人在望中不受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