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人的所侵犯,本应该是件恶心至极的事。然而被火炙烤的修斯,此刻只有的愿望,他对安德蒙暴的亲吻到无上愉悦。
修斯为难以到来的解放而在痛苦与甜蜜中扭动着,他甚至放了那无谓的持,前倾靠向安德蒙。
“求你,安德蒙!求你,求你……”修斯息着,随着安德蒙凌厉的,修斯发他自己从未想过会发的甜声音,“再多一!更多!用力……啊!”
“更多……更多!求你……”
安德蒙稳稳地提着修斯的,令他无法用摩获得分的抚,又将自己的抵在修斯扩张完毕的,长驱直、一击到底。
熟悉的声音沿着耳蜗钻到修斯的心里。“喜就求我,我会多给你些。”
现任国王安德蒙也许是满意于前人低声气念缠的模样,陡然扯蒙的布条。他看了修斯因哭泣而微微红的睛,将嘴唇在了他被泪洗刷而咸涩的脸颊上。
修斯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呻声,安德蒙拉着他的手臂令他跪起,手指在他的前抚摸着,时不时搓着他前乳首那饱满的颗粒,却始终不曾将垂怜再给予那饥渴淫的菊一分一毫。
安德蒙笑着,拽过修斯的巴与他亲吻。
修斯努力地用鼻呼着空气,仍然受到氧气的消失殆尽。世界集中在了安德蒙正接着的菊深,他的愉悦穿过令他噤声的布料,他想要祈求安德蒙侵犯而溢来的泪染湿蒙的布条。
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移去了的布料,大声的呻和不断的祈求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狱室。
“这样的你真好看啊,我的小隶。”安德蒙勾起嘴角,伸勾勒着修斯的耳朵,四手指在他的小扩张着。修斯哭泣、呜咽,在心深深的唾弃着自己,却又暗暗希求安德蒙能给他更多。
“我的隶总是那么固执。”安德蒙低声笑着,手上仍继续对修斯的乳首施以恩赐掐了一把。安德蒙笑着沾起一些放在一边的油,在修斯那颤抖着收缩的菊边缘,一次二指没。
修斯扭动着腰肢在安德蒙的间隙将自己压向安德蒙的大肉棒,
安德蒙很快加了第三与第四指,而修斯也在刺激中达到的边缘,然而又在临界不断徘徊,始终不能如愿达到的端。
修斯向后缩去,却碰上了墙。他立即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施以一记槌。现任国王安德蒙轻松躲开,知对方听了是自己。
修斯为这刺激而媚叫声,声音穿过布条被消减成可有可无的抗议。安德蒙大笑着用双指在修斯紧致的菊压、探索,在他淫横的小施以指甲的抠挖摩挲,甚至于压到他的前列。痛苦从菊深向修斯的大脑汇集,但莫名地愉悦又令他如登云端。
安德蒙停了扩张的动作将手,笑着将修斯拦腰抱起、又迅速将之翻,他如同狗一样趴在地上,面朝墙。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肉中,微弱的痛苦只能增加一丝快。
上狠狠地穿刺令菊从未接纳过任何东西的修斯近乎崩溃。他的泪不受抑制地从眶中落,只觉耻辱如附骨之疽令他煎熬,而快又如地狱烈焰将他燃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