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蒋泽晨咒骂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咒骂蒋泽涵的趁人之危,还是在咒骂他竟然混淆概念,还词夺理。
“才没有!剧本上本没有这个!”蒋泽晨此时此刻很想要拍死什么东西,也许是蒋泽涵,也许是他自己……
随手将鞭丢开,蒋泽涵.已经基本上开拓好甬的手指,拉开自己的拉链,见到他看起来准备好了,蒋泽晨不由再次挣扎了起来,“不、不这样来的!你也脱衣服,不然我不跟你!”
蒋泽晨泪目,拼命摇,因为他看得到蒋泽涵不怀好意的目光到底连在哪里——在那里能什么,满脑黄.段的他自然是门清儿的。
微微开启的红唇被蹂躏地有些红,蒋泽涵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唇,转而轻咬蒋泽晨耳朵,一只手沿着柔韧的腰线来回游移,时不时照顾一
“知我疼那就..来啊!绝对是你没有好好给我前,戏才会这样的!”蒋泽晨皱着脸,指责。
“……好吧,我也不舍得……”蒋泽涵轻笑了一,俯轻啄走蒋泽晨睫上沾染的泪珠,“我可舍不得让你受一伤……而且你那里……可是专属于我的地方,只有我的东西能去,就连我都不愿意呢……所以,乖,别担心……”
“不想!QAQ”
“——!!!”蒋泽晨惊悚地看着蒋泽涵探,将床的鞭拿了过来,随后用卷起的鞭刮了刮他的面颊,笑问,“这的还不错,不知用起来觉如何……你想用一?”
蒋泽晨抖了抖,觉得自己一都没有被安到,反倒更惊悚了……
“小晨,放松。”脆弱的位被括约肌紧紧紮住,让蒋泽涵也不由得微微扭曲的脸,“乖,不然你更疼。”
“因为……这是严刑供啊。”蒋泽涵轻笑,在对方试着放松而减轻楚痛的同时猛地而,终于将自己全纳了那让他百尝不厌的甬,“要是不疼一疼,那怎么行呢?”
“不想?”蒋泽涵有些惋惜。
“剧本上说,你被严刑供拷打……”蒋泽涵眯了眯睛,适时.第二手指,温柔地说着,目光扫向床的东西,顿时了悟,“哦,还有鞭,我忘了。”
“严刑供你妹——啊——!”蒋泽晨猛地叫了来,突然闯的硕,大让他几乎有一种被撕裂的楚痛,就连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疼过的他顿时又是恼恨又是委屈,“你来啊!来!我不要了!”
“小晨你不觉得这样才有凌.的吗?一个衣冠楚楚,一个却凌乱赤.……”蒋泽涵眨了眨睛,肃然说,“我现在可是在严刑供呢。”
,“你、你说好陪我排练的!”
缓缓活动着腰,小幅度地以自己.的位蹭着蒋泽晨的,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位,每一丝移动都会引起对方轻轻的颤动,等到蒋泽晨的确适应了,轻声促他不要磨蹭,蒋泽涵才终于放开了手脚,浅浅地.后深深地撞.,让蒋泽晨忍不住溢支离破碎的呻。
“我正在啊……”蒋泽涵轻笑。
——尼玛不要这样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