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用木柔桑的话说,人生难得几十年,一半的时间用在睡觉上,那剩的除了花在理家中琐事上,再剩的当然要用在吃喝玩乐上,才不枉过了此生。
“祖母还请莫要气,这一千两银不算太多,孙媳已经先支会过帐房,这笔钱从公中走。”
“娘!”杨君辉这么大人了,还跟杨老太君撒。
杨老太君原本心寒不已,听了自家金孙关心的话,顿觉心中的。
杨老太君见他一汗湿了,也怪心疼的得紧,忙叫了小丫打了来,又打发了木柔桑伺候他梳洗一番后才来。
木柔桑在一旁听
“三少,老太君连着气过去好几回了!”生香在一旁哽咽着回答。
她一时愣在那里,直到杨李氏暗中推了她一把,方才回过神来。
前脚才把这事理好,杨轩后脚就火烧眉尖般的赶回来了。
以前觉得她是在胡说八,如今,杨老太君深觉有理,这些人就是心思太沉了,天天在家中无事便闲得慌,琢磨着与旁人斗斗狠,有这空闲,还不如多些好吃的。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杨君义与杨君辉真怕她查个什么,那最后这一千两银,就要归两家吃了,到时两人去找谁哭去。
“好着呢,怎地不好了?这药都喝了几罐了。”
杨轩哪里敢接这话,杨老太君这是心中不舒服呢,明着是说给他听,实则是说给站在角的杨君义与杨君辉听。
木柔桑眉梢角皆是狠意。
“祖母?可还好?没有气到吧!”
木柔桑先前已从那婆话里知了实,心中真是气愤不已,不杨老太君如何得了狠心,但对她这个庶孙媳惯来是疼,她木柔桑的心不大,容不几个人,但杨老太君便是被她放在心上孝敬着。
这事儿算是就此揭过,杨智花一千两睡了花魁一晚的事,也因为木柔桑的势回答而钉上钉。
上回被杨老太君说过后,她回去把家里的枕垫得老,很是反思了一番,觉得自己从嫁人后便心了许多,当然,这不能怪她,都怪杨轩太她了。
杨轩不曾想杨老太君如此回答,顿时满大汗的杵在那里。
第一回合,K.O!
质问,在对上她那双寒光闪闪,如利剑鞘般的目光后,不约而同的往后缩了缩,到嘴边的话也咽回了肚里。
杨金氏这才瞧明白,木柔桑是借着她递的梯给众人一个威,大家这才不敢小瞧了这位只混吃混喝,绣花扑蝶的三侄媳。杨老太君十分欣的看向她,这个三孙媳是个得力的,可惜啊,就是太过懒散了。
“不然呢?三婶,我与夫君才是最无辜的,若三婶觉得不划算,也成,这事儿咱慢慢查,到时查是谁在背后使坏,我定叫她活吞了这一千两。”
杨老太君边回答,边拿神狠狠的刺向杨君义,后又转向杨君辉,说对他不失望那是假的,但谁叫杨君辉是从自个儿肚里爬来的呢?
杨金氏对上她的一双眸,仿佛木柔桑早早便看穿了她的心思。
木柔桑心中的小人十分得意的比了个小剪刀。
“我这老婆经得起折腾,还死不了呢,你只放心。”
杨金氏闻言尖声质问她:“什么?你居然把这笔银钱划到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