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大家在绣庄上事暂且还是依旧规矩,先再说,若是世越发不行,也只能把大家先遣散了,等世局好些了再叫大家回来。”
染从外端了一盆新鲜的凤梨来,说:“少,商队送上来的凤梨已所剩无多,可要跟少爷说一声,再从南边带些回来。”
如此又过了数日,那石匠之事尚未有着落,而忠亲王府却又一次掀起了大浪。
木柔桑摇摇,说:“那也不能过河拆桥,先这么着吧,如今世不稳,若任由大家自行归家怕是不妥,这样吧,你去外问问,看可有南的船只,若近期有,便派人护送这些绣娘回小山村一趟吧!”
“好啦,快来让我瞧瞧,小桐到是真心养着你呢,你们瞧瞧,她到是胖了不少。”
去帐房领取银钱,去给我买个十套、八套的回来。”钗儿见她同意了,答:“婢到时买回来,包少很是喜,对了,这新年也过完了,少是不是要添些素银首饰了?”
木柔桑得了回信后,又仔细想过,杨轩极是看重这次的迁坟,若是从澧州请人,这二千两也差不多了,便应了此事,左府在第三日便安排人帮她去寻这位石匠了。
木柔桑凝眉沉思后,方才:“封了
“哦,快请了她来。”木柔桑放手中的帐册,伸了个懒腰,又叫了风把这些册都收起来。
木柔桑见她脸红,气不错,这才调笑:“怎地,我这少还要小桐天天陪着你不成?”
这日,她吃过早饭后,便开始盘这几个月的花销,又因京城如今气氛紧张,各类铺也是大门紧锁,木柔桑去年除了田庄有项,京里的铺半年有几个月却是一直在赔钱。
“少,意过来了!”在廊绣花的夏荷隔着窗喊了一句。
她见众人都疑惑地看向她,到也不卖关,直接:“封运河了!”
“可是每个月光月俸都有不少啊!”风很是心疼的翻着另外支的帐册。
意挑了帘来,嘴上嘟嚷:“少也真是的,把婢往那一扔,便撒手不了。”
风见她很是烦忧,便:“少,要不咱们先叫大家散了?左右绣娘是自己庄上提上来的。”
木柔桑喜地拉着她左瞧右看。
她珠胡乱一转,后又笑:“说的也是,这七七之日尚未过,且新皇又颁旨意,都要为先帝守孝一年呢,自是应该添些首饰,明日你去帐房多领些。”
钗儿忙应,见得苏婉儿不再为木柔桑来的事而生气了,这才放心来。
意却是接:“怕是不成了!”
她叹气合上帐册,伸手眉心,这日也不知啥时候才是个。
木柔桑吃惊地问她:“这是为何?”
意叹气:“少,那边一切安排妥当了,你的陪嫁都已了私库上了册,京城这边庄的耕已安排去,只是小山村那边耕之事却是传不过来了。”
再说木柔桑打发了夏语从公中领了二千银,便使人去了左府与木府,询问两家可有识得这雕碑的能手,又把原因一一说了一遍,到是左府那边有了消息,说是在澧州有一位能手,世代已雕刻为生。
“少!”意不兴地跺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