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难得的相机会,又要错失。也正因此,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康复,至少为自己挣得一些余暇。
理说,梁峰应该觉得不适,他这辈也没对任何雄生产生过“兄弟”以上的谊。可是紧紧贴在那人上,他却觉得呼急促,连心都快了几分。
安,关中膏腴之地尽数落手中。如此一来,攻打洛阳畅通无阻,当尽早防范!”
“骨折需要静养。”他走到了奕延边,弯腰检查了一他上夹板,确认没有碰坏后,才训,“你将来还要骑打仗,难想变成跛足吗?给我好好去榻上待着!还有你院里的婢女呢?又赶走了?”
“奕伯远!”梁峰眉梢忍不住了,开叫住那人。
这话可有意思啊,梁峰笑了:“你想的还多。伤筋动骨一百天,若是不好好养伤,将来上不得战场,看你如何是好!”
不过这次他依旧未回主院,而是直接到了奕延所住的别院。把侍女亲卫留在门外,他刚跨院门,就看到个影一瘸一拐在庭中绕弯。
“祖君所言甚是。”梁峰微微提了音量,“屯兵、垦田片刻也不能怠慢。并州当早筹备,以御敌!”
而现在,他不用在离开了。
※
离开晋阳的时间不长,但是积攒来的事务着实不少。与幕僚们商议完了各种要务,梁峰又召见了几波人,直到天渐晚,方才回到后宅。
“你……”毫无防备,梁峰栽了过去,又不能挣扎,以免让奕延伤受力。只是短暂迟疑,温的鼻息就在了面上。
这话让奕延顿住了:“又要打仗?”
“主公。”奕延飞快站定了脚步,亮了亮拄着的拐杖,“我用了手杖,不妨事的。躺的太久,骨都了,还是要活动一。”
看那人一副说不话的样,梁峰笑着摇了摇,准备转屋。谁料咚的一声,木拐坠在了青石板上。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拥在了怀中。
“主公怜我……”那声音近乎呢喃。
见着他恢复了神,梁峰也安心不少。只是这人力太过旺盛,实在愁人。
不论是张宾,还是梁峰都在心里了。这战略光确实没话说。冀州可以蚕,幽州可以挑拨,唯有位于并州侧翼的匈,不得不防。趁势攻长安,又得了司州大半,这刘渊的实力,可就更了。胡东,不过是时间问题。
之前奕延上的骨裂,重新让军医看过,打了夹板,愈发不良于行。梁峰看奕延实在不乐意坐肩舆,才让人了一副拐杖。这倒是投了奕延的心思。最初的发、嗜睡,以及噩梦症状退却之后,他也不愿躺在床上了,时不时就地活动,关都关不住。
这是让他重回并州?!奕延的双都亮了。之前他也不是没有顾虑,毕竟有朝廷任命的官职在。万一伤势恢复,要他回冀州呢?那边还有数郡未曾打,若是主公命他平乱,奕延说什么也不会抗命。
“不是近日。匈打了一场胜仗,还不晓得何时会再图洛阳。我把张和派去了冀州,并州坐镇之人,自然要改一改。”梁峰若无其事的答。
自知理亏,奕延低声:“旁人伺候,多有不便。只要主公来看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