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翼一愣:“这案是你查的,你怎么能闯?”陈原:“案是晋峰查的――我是他师父,我可以为他闯。”林天翼摇摇:“不行,这事你是受害者,最后还要你来给杜家作交代――你要是是他师父的份,理就应该回避――而且老爷的意思,也是要狠狠教训他一番。”
林天翼叹了气,看着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让你闯刑关。”林奕:“什么叫闯刑关?”陈原在帮日久,自然知是什么意思,想到五种苦刑,禁不住脸一变,开:“我替他闯。”
陈原知他说的有理,低了不再言语,林奕:“到底什么叫闯刑关?”林天翼:“跟以前的击鼓鸣冤一个意思――帮中有金木火土五样苦刑,你要是对审判不服,闯过五刑关就可以要求重审。”林奕:“就是要上诉得先钉板是吧?”林天翼。
都听得见。”
林奕拎起带给了他几,看他也不躲,自己也舍不得打了,骂:“你就会欺负我。”骂归骂,声音可低来了。陈原:“等回去我让你气,来我看看你的伤――血了把沾上就不好了。”林奕白了他一:“都怪你!”陈原知他挨了打,来时就跟晋峰要了消炎药,当也不跟他计较,解开他给他上药。
林奕听得张大了嘴合不上:“还真有钉板?人家了钉板就能告状了,我这完钉板还有四样?我这初审才审了一半还没完呢,就让我去闯五刑关?”
林天翼气:“你阴谋暗算,以犯上,犯的是死罪你知不知?没人让你闯刑关,你要不想闯,现在证据确凿,定了案就直接杖毙,一顿乱棍打死你。”自己一袖:“我为了救你一条小命,跟老爷跪求了半天――你瞧瞧我这胳膊上打得!就凭你的这事,让你闯五刑关留一条活命就不错了。”
林奕:“这五刑都是什么刑法?”林天翼:“我知的都是二十年前的,不知现在变了没有,陈原,你跟他说。”陈原:“金刑是钉板,木刑是杖责,刑是浸盐,火刑是走火,土刑是条石。”
陈原:“他打成这样,动都动不了。”林天翼:“他活该――我跟你说,杜家不知你们的关系,这事还容易交代过去;否则不光小奕,只怕连你也保不住――你别因小失大,节外生枝。”
林奕苦着脸:“那完了钉板
林天翼二十年前被父亲打断曾住过几个月监牢,现在看着变化也不大,不过是地面铺了泥,所以不那么阴湿了;电灯更亮了,走廊上也加装了摄像――案犯并不多,大多数房间都空着,房里倒还净,不过除了两张木床什么都没有。
林天翼见二人这样,知是和好了――栅栏门没锁,林天翼自己拉开门来,看林奕上打得血肉模糊,恨声:“叫你胆那么大!”林奕:“我不想办法,原哥怎么回来?老爷怎么说?”
他走到最里面,隔着铁栅栏门就见林奕趴在陈原上,陈原正坐在床上给他上药呢――二人听见脚步声抬起来,林奕叫:“十二叔。”陈原给他压着站不起来,躬一躬:“十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