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想了想,又:“要不愿意趴着,你就躺着”――陈原就是背上有鞭伤,也不喜这么撅着的姿势,当即坐仰躺来。林奕又将他两只脚踝分别和大绑在一起,这才分开他两,将尖嘴探去接着往里灌。
陈原双手双脚被缚,加上后背全是鞭伤,本来要坐起来就艰难,给他一推登时又倒,陈原叫:“小奕!”林奕看着他:“你比我壮,应该比我容纳得更多。”
林奕:“越难受,记得越深刻!”见他闭着再不言语,却汗如浆,不由自主地哆嗦,到底自己心里舍不得,解开他双脚扶着他坐到桶上,中泪却止不住地往。
以他的功夫,就是双手缚在脑后要拦住林奕也容易得很;转念想到他为了容自己当初夜夜带着*棒,如今最后一夜,他就再怎么折磨又能如何?我就纵容他一回吧,一闭还是任他把自己绑了起来。
陈原肚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叫:“我这是第一回,你一次我给你灌了一袋都不到。”林奕看着他:“你可以在我上一次一次往上加,我还有机会吗?”
陈原无言以对,心知这回要去结婚伤了他的心,他要折磨自己也只能由得他。林奕这一次慢慢往里灌,这一袋足足灌了十分钟;陈原腹痛如绞,疼得一一的汗,也不知这酷刑要到什么时候,只能咬着牙苦忍。
林奕低,张便咬住了他□,陈原疼得一,边险些失禁;林奕趴在他上开始便玩他双乳和□,时不时咬他一――陈原背上鞭伤灼痛,肚里更拧着劲的绞痛,又不好意思就这么往外排,还要提防他什么时候就要狠狠一咬来,简直如同在地狱之间游移。
陈原一泻千里,痛快之极,好半晌抬起来,看他泪汪汪看着自己,陈原心里又难受起来,问:“还要吗?”林奕,扶他躺,又拿起带要把他双脚绑上。陈原刚才肚里难受之极,一看林奕手中的带圈,禁不住就往后缩了一步。
好容易等他把两袋全灌去,看他又开始调第三袋,陈原:“不成了”,起就要去排来,林奕却伸手挡住了他:“忍着。”
陈原闭着任他摆布,等他灌完500毫升的一袋,陈原上已泛一层细汗,见他又调了500毫升灌*接上,惊:“还要灌?”林奕:“我都能灌1000毫升,你肯定也能;何况刚才还洒了不少?”陈原想想也有理,只能继续忍耐。
林奕又给他灌了一次――这回他直接连灌了三袋去,然后就抱住他开始哭。陈原腹胀如鼓,再给他这一压险些疼晕过去――半晌觉他的泪滴在自己上,抬看他泪如雨,自己也心如刀割,低声:“小奕,我知你难受,哥对不起你。”
好容易看着袋里最后一滴都灌自己,林奕把灌*了来,陈原:“放开我吧。”林奕:“憋不住了就这么排。”陈原听到这话险些没晕过去,半晌看着他:“好,我对不起你,你心里恨我,这么折磨我也随你。”
林奕这回足足耗了半个钟才放开他;陈原给他折磨了一个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