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回,除了谜之外,我觉Q表现了更多人的分。
考虑到这一,对于他那种近似跟踪狂的行为,我也可以睁一只闭一只了。
但事实上就我所知,明明是惯用右手,却把表在右手上的人也所在多有,而且你问他们原因,他们还不见得能告诉你为什么。
我又想到,这倒是Q先生第一次对某件事抱持这么持久的兴趣。虽然我合理推测这些日以来,他都在思索隐藏在那一千二百四十四篇记事中的谜。
所以这样也好,藉由对落格文章的兴趣,连结对作者本人的兴趣,这对Q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接来要推论的,是作者工作的地对吗?」
我着红茶边问,Q了。
五、Tony却说,孩的名字会影响他一生的命运,最好还是请算命的决定。但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就是因为算命,才会变得这么菜市场。
「嗯嗯,综合这篇的讯息,似乎可以推断,落格的
正因为人是如此飘忽不定的生,我们才无法成为神,预知未来、厘清过去都是神才办得到的事,我们只能猜,而猜到的机率通常和统一发票中奖差不多。
又例如有人连续一星期都叫外送,古典推理一定会推测「这人发生了什么无法门的事,所以才会狂吃外送。」但事实上我就看过Q先生明明没什么事,却死也不肯门外,整整叫了一个月的外送,吃到连旁观的我都快吐了。
我看了一Q指的那则记事,关于小孩姓名讨论的分是这样纪述的:
「啊,对厚,榜示是公开的嘛。」否则就不叫榜示了。
「刚才趁你门时,我查了一那年邮局招考的录取名单。」
我一直觉得Q始终遇不到合适的那一位,是因为比起人,他似乎更在意人背后那些理型的分。这让为好友的我很担心,像Q这样聪明的人,如果有一天对人类本失去兴趣,那他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我实在不敢想像。
三、我问Tony小孩要跟谁的姓,Tony说还是跟我的吧!跟他的多芭乐。
我把炸酱面带回Q的房间,我们两个默默吃了晚餐,一人拿了杯红茶,又重新打开电脑,继续讨论起来。
四、我说芭乐的姓未尝不好,只要取个独特的名字就行了。
「嗯嗯,这里还有另一则让我在意的记事,20xx年7月某一篇文章里提到,作者和Tony聊起如果他们有小孩,要叫什么名字的问题,虽然最后不而散,因为Tony说不要去想不可能的事,但这里其实透了一关于他姓名的资讯。」
「啊啊啊,我记得这一篇日志!」
我叫起来,天大的线索就放在前,我竟没有想起来。
比如福尔摩斯类的古典推理,常会现诸如「这人把表在右手上,所以一定是左撇。」之类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