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之前提到的，历史上有过很多次灾，其中不少都是因为胆大妄为的法师召唤了一只恶，然后该恶失去控制，先一吞了召唤者，再不受控制地毁灭一座城什么的……没有哪种异界生懂得听从吩咐，契约是法，法师依靠法鞭策异界生，从而短暂驱使它们，稍不注意就会陪上命。

“这是了不起的实验！”苏珊娜站在她的学徒们面前，神洋洋得意，“我掌握着人类化的关键！”

有机械狂者，自然，也就有法狂者，不少狂分觉得与法同存才是未来的前方向，就和机械狂者把自己的变成机械是一个理。只是我没想到，机械狂者和法狂者见面没有互掐，而是合作起来试图破坏我们这些和平主义者的生活。

……不是吧，这是个法狂分？

唔，好吧。

她们不是异界生，她们是被污染的主质位面人类。

“没什么好说了，圣骑士！”苏珊娜站直，不再装作唯唯诺诺，而是盛气凌人地说，“或许，你能轻易对付两个憎恶，但是――”

我看着那两个长翅膀，变成青紫的女人，她们有雪白的长发，白没有瞳仁的双，双手与双脚都是爪钩，双的关节甚至翻过来如同鸟类。

真难听啊……

但苏珊娜称呼这两个报丧妖为――“我的徒”。

那些报丧妖，那些被她蛊惑的灵魂，被她实验之前，也曾经是丽开朗的女孩啊，或者不是丽开朗，至少，也和茉莉那孩差不多――虽然有小叛逆，但心怀对法和知识的

苏珊娜怔了怔：“什么？”

“还有吗？”我问。

会发报丧一般的哭声，长得像个哭泣的女人，有的学者也会叫她们夜游女，是游诗人的销唱段里最的――阻挡来自异世界的，这是我们圣殿的职责之一，这一我说过的，所以我们的必修课程包括恶学，我知报丧妖的特――或者说，所有异世界生的特――不可控。

我看着曾经是女人的，淡淡的哀伤从我心里过。

“异化女。”无名法师远远地对我说，“让异界的血肉力量染主质位面的生，抵抗住力乱的侵蚀后，就有一定几率化成异化生！这是非常糟糕的法术实验，即便是我们黑法师群，也都一致认为这种法过于危险邪恶。”

“我说，你还有什么要说。”

我已经不准备从她嘴里得什么有用线索了，du///药看来的确与她无关，那她也就剩过度膨胀的中二病，以及……危险。

而且，我看到了合作的产――机械狂者给这两个异化女安装了臂刀，频电在刀刃上过，她们一起对我发刺耳的嘶吼。

废话太多。

我不可能放任一个邪恶实验的黑法师到乱跑，此的邪恶是真正意义的邪恶，不是被网友歪曲过的黄词汇，也不是影月神殿经常自我嘲的玩笑，她的确心怀恶念，对世界，对人类，无法消除的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