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尚秋白整个人都紧紧绷着,他努力的忽视那在不断往他耳朵里钻的气,手垂在椅两侧,死死的握着拳,手背上青筋直冒,额有冷汗渗,形容狼狈。
“不叫了。”
桃舒却还是没松手,甚至还又往里凑了凑,指尖,已经碰到了他起的,沾染上了从里吐的粘。
她坏心的用指尖着那一一的,却又不肯握上去,给他一个痛快。
“那,尚医生准备让谁来帮我放松阴呢?”
她温的指尖,就那样不轻不重的着他最为的地方,那种些微的瘙,完全无法排解他心底的燥,反而让他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多,恨不能拽着她的手,覆盖在那肉棒上,带着她的小手,狠狠的套。
这个才十九岁的女孩儿实在是太撩人了,她就像是一朵罂粟,用她的艳,肆无忌惮的蛊惑人心。
尚秋白颌死死的绷着,用仅存的一丝理智,与那汹涌而来的着抗争,这次不用桃舒再怎么引诱,他就已经很上的说了让桃舒满意的回答。
“不找别人,我自己来。”
他现在只想让这个能蛊惑人心的女孩儿从他上去,他怕她再多呆一秒,他就会忍不住,直接把她扑倒,掰开她的花,把那被她撩拨着的肉棒,狠狠的去。
他自己来帮她扩张放松,总好过他一直被她这样不上不的撩着。
反正,又不是没帮别的病人扩张过。
尚秋白自暴自弃的想着。
桃舒终于满意了,收回了那在他里作乱的手,奖励似的了他的耳垂。
“那尚医生抱我回床上吧,才被爸爸过,没力气。”
“……”
撩拨他的时候还那么神,这会儿就没力气了?
可尚秋白终究还是怕她又乱来,还是认命的把她打横抱起,重新放在了床上,又将她的重新摆在检查台上,这才整理了一凌乱的衣衫,坐回了他椅上。
那漂亮淫靡的媚重新现在他中,尚秋白还是无法自控的乱了呼,盯着桃舒饶有兴致的目光,他勉维持住了表面的镇静,将着医疗手套的手,放在了那颤颤巍巍吐着花的花上。
他回忆着脑海里关于妇科阴检查时的知识,想着这种况该怎么,可向来明的大脑却在此时宕机,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凭着本能,分开两指,将那贝肉往两边扒开,伸一手指,缓慢的抵了她的花中。
手指才一去,就能觉到花里层峦叠嶂的媚肉争前恐后的朝着他的手指袭来,将那手指死死的咬住。
他费了些力气,边浅浅的送,屈指抠挖,边往里探,才把手指完全送那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