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守着的肉,直把桃舒得除了啊啊的呻,什么也想不到了。
终于,在他疯狂又猛烈的撞击,那肉渐渐跟不上他的频率,逐渐松开了,让他的能浅浅的卡去。
“啊哈……啊啊啊啊……开了……哈啊……大鸡巴……大鸡巴了……唔啊……要怀孕了……哈……要怀上爸爸的宝宝了!”
原铭底一片火,整个人兴奋得胳膊上的肌肉都一鼓一鼓的,一个猛冲,彻底将那裂开一个小的开,又又长的鸡巴长驱直,撞在了她。
他的鸡巴,终于如他所愿,全没到了她的里。
受到她里那温紧致的,那是完全不同于湿的花的受,但却一样让他沉迷,令他疯狂。
原铭望着被他压着,得抖着,直翻白,淫齐飞的女儿,又又浪,终于忍不住,着她的巴,一吻住了她不断吐着诱人发疯的淫词秽语的小嘴。
他向来不喜和人接吻,哪怕是年轻的时候,喜玩儿,也睡过不少女人,可他就是不喜和她们接吻。
他总觉得,女人的那张嘴,吃过不少脏东西,谎话连篇,甚至还没有面那张嘴净真诚。
可看着这样的女儿,他无法忍住,而当他真的吻上那小嘴,汲取到里面分的津后,却只觉得甜得厉害。
怎么可以有人,浑上哪里都是甜的呢,他甚至开始怀疑,他的女儿,确实是个妖,还是个成了的甜品。
和女儿唇齿交缠的滋味,好得让他沉沦,那种满足,甚至比起女儿的里还要烈。
原铭着迷的着她的丁香小,甚至到后来,不再满足于只是在她嘴巴里汲取她的香甜的津,而是勾着她的小,将那乎乎的,带自己的中,引导着她的,在他的嘴巴里面游,而后,又推着她的回到她的嘴巴里,压着她吞咽属于他的津。
如此反复,乐此不彼。
桃舒被不少男人压着吃过他们的,可被压着吃津,这还是第一次。
她不太能理解这个男人的特殊癖好,但这也不妨碍她合,反正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影响到她面的享受。
望着桃舒迷离着双吞咽他的津,鸡巴受着她里的蚀骨销魂,原铭只觉得,这个女儿,就是他的小人,是他的人,这样的滋味,让他心底异常满足。
或许是心理上的满足大于上的,他的快来得格外的快,又在她里了数百,他一个,就把积攒了十九年的,全数交待在了她温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