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
谢孟只好顺着他话问了一遍:“那你用什么还我?”
直到手机响了五六次,他才发现。
谢孟不再说话,他看着季钦扬把戒指套他的指,然后温柔又虔诚的在上面印了个吻。
谢孟伸手一又一,轻柔的拍着他的肩膀。
齐飞在十一长假过后突然来了电话,季钦扬一开始手机摆在旁边没有听见,他几个月来都没写来一首完整的曲,状态非常糟糕。
“……”对方好笑的拉住他:“没关系啊,我在家里也没事,家务也好。”
季钦扬无语了一:“这台词不对啊,你应该问,‘那你用什么还我?’”
季钦扬不知该说什么,他了鼻,一把抱住对方。
自从乐队解散后,季钦扬相当于彻底放了长假,谢孟要上班,刚升主任这阵非常忙碌,几乎每天到家都过了晚上□□。
把你抓牢啊。”
季钦扬苦笑了:“我现在都没名气,办什么音乐会啊。”
季钦扬转着手里的笔不说话。
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季钦扬开始给他准备宵夜。
齐飞在电话那笑了起来:“这可不像你,没灵怕什么,怎么
谢孟没回答,也不多问,他拿了毯给季钦扬披上:“快立秋了,你也不怕冻着。”
齐飞:“光红包哪够啊,一大大您得亲自到场来办音乐会啊,之前答应的事我可还记着。”
“不论过去过少个十年。”他笑着说:“我都你。”
季钦扬张了张嘴,他故作轻松:“才几,怎么起来了?”
谢孟看了他一,不怎么在意:“大学的时候你也养过我。”
谢孟沉默了一会儿,只要自己在的时候季钦扬就没有去过音乐室,他知对方在戒酒,但也好几天没碰过琴了。
谢孟皱了皱眉,他折去浴室里拿护手霜来给季钦扬涂。
“还在作词作曲呐,大艺术家。”齐飞的声音仍旧十年如一日的咋咋呼呼。
季钦扬铺着床不在意:“我白天都洗了。”
“10周年快乐。”季钦扬抬起,他的角有些红,目光专注的看着谢孟的脸。
半夜等谢孟睡着了,季钦扬又会起来,他钻到音乐室去,上耳机写谱,来回改了几遍却都不满意,意识想要找酒,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戒了。
“终于要办酒席了看来?”季钦扬开玩笑:“问我们讨红包来了?”
枯坐了大半夜没有任何灵,季钦扬有些颓废的站起去,门外,谢孟站在那里。
季钦扬原本郁闷的心被他这么一搅合倒是好了不少。
季钦扬低声:“充电。”
齐飞哎了一声:“这什么话,什么时候变这么怂了,怎么,没灵了?”
季钦扬将对方一把抱起来扛到床上,居临的挑眉:“无以为报,只能肉偿了。”
“昨天换来的衣服呢?”谢孟洗了澡来才发现洗衣机是空的。
谢孟笑了笑:“恩,我也充电。”
“最近没什么灵。”季钦扬知他在想什么,扮可怜的开玩笑:“可能没办法写歌,得你养我了。”
因为许久没厨房,季钦扬的饭平非常一般,谢孟也不说,每次都吃的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