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远噎了噎，咬牙：“还让不让狗好好说话了？！”

“你们真是……”卓小远痛的啧了一声：“真不知说你们好还是什么，谢孟不想和我们说也就算了，居然

谢孟的声音有些轻：“上睡了……你睡了？”

线香慢慢燃尽，大半的香灰掉在香炉里，谢孟直起，看着面前老太太的黑白照片。

那边接的很快，卓小远的声音清醒的带着凉意：“你等会儿。”他对季钦扬，说完又转似乎安着谁，语气低柔：“我们打完这针就回去，困了睡会儿，哥哥陪着你……”

季钦扬：“……”

季钦扬撒了个谎：“当然没有，就等你电话呢。”

。

谢孟在另一轻轻的呼着，他沉默了半晌，才慢慢：“苏州这边，晚上了雷阵雨……”

谢孟的嗓有些哑：“我又没在你面前哭过，你怎么知。”

谢孟没有说话。

卓小远：“……”

季钦扬安静了一会儿，才轻声笑着：“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季钦扬想了想：“你哭起来也一定很帅。”

季钦扬坏笑：“那我还是不说了。”

季钦扬刚张嘴，就听见卓小远阴森：“要是只说了什么想啊的就给我闭嘴……大半夜的狗小心我告你！”

季钦扬挑了挑眉：“我刚和他煲完电话粥。”

“季钦扬。”谢孟突然打断他。

男生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气：“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呢。”顿了顿，谢孟低声，“快回来吧。”

季钦扬等他那边安静了来才问：“近近怎么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落雷的声响，就连谢孟的声线仿佛都包裹着气。

“算了。”卓小远呼了气，嘀咕：“那他和你说了什么没？”

“……你什么时候回来？”

岁月似乎不忍心让她变得更老，于是悄无声息的刻了温柔的句。

“怎么还不睡？”季钦扬呆的宾馆楼层很，一低就能看见繁华的夜景，与苏州不一样，就算过了晚上10，北京依旧华灯璀璨，门庭若市。

张秀娟不论多大年纪，都能从五官里看来年轻时候是个人，一双笑温婉多，是典型的如烟似，江南女的长相。

季钦扬半夜接到谢孟电话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的确认了一遍，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上。

“老病了，不是急事。”卓小远的语气平静：“我正想联系你，谢孟这几天电话一直打不通，发短信也不回……”

“恩？”

“是吗。”季钦扬看着远楼上闪烁的霓虹：“北京的天气很好，有风又不湿……”

“……”季钦扬扶着额，过了许久才闷声说：“真想看看你现在的表……”

季钦扬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真难得你会说这样的话……想我了吗？”

挂了谢孟的电话，季钦扬并没有上回房间，他皱着眉翻了会儿联系人列表，靠在阳台上拨了卓小远的号码。

谢孟尴尬：“……还是不要了，太难看了。”

“难看什么？你哭了吗？”季钦扬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