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歪着想了想，“我也不知，就是直觉吧，我这人很信直觉。一看你就觉得是自家人。”

周呈拉开一把椅给方淮，“我是调琴师。张铮同志，组织上已经和我说了你的大况。我这次调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完成织布任务，我之前没有来过这座城市，脸很生，所以份好积一些。”

“是的，你的酒是故意撒在我鞋上的，为了传一块手帕。”

男人看着他，目光沉静，“第一个问题，日本兵给你打毒，为什么你没死？”

方淮看了看她，脸好像缓和了一些，嗯了一声。

“左二小对乐有兴趣吗？”

啧啧，都和你睡了几辈了，老要是一还认不来，那你可能真的是上带绿了。

“教师和我交接的时候有说过，你只知我的代号，完全不知我的相貌和伪装份。昨晚的场合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在见面不到十秒钟就认了我，怎么到的？”

“好。”

周呈放调弦的工，摘白手套，走过来，“左二小先坐吧，我让人给您倒茶琴，现在先带张三公去后面看一乐。”

方淮的表没什么变化，淡定地说：“我躲开了。他的针掉在了地上，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放弃了。”

“那好，您自便。”

这家伙，还是谨慎的。方淮，“行。”

“你说。”

“我有两个问题。”

左灵芝一愣，一想到张铮一脸找茬的样，连忙说：“我不太懂那些的，你们去吧。”

“明白的。”方淮，“你什么时候到的？”

“唔？”

“名义上是两周前，实际上是昨天早上。”

“记得的。”方淮搜寻着张铮的记忆，大致描述了一。

昨天早上，也就是说，他对之前的事一无所知。方淮捡着重要的把张铮被人挖坑又暗杀的事说了，男人震惊，“你的份是不是已经暴了？”

两人不能独太久，简单说几句话就得去了，方淮随手拿了一支黑，正准备门，周呈忽然在他背后叫住了她。

天没有弹过的。”

“张铮同志。”

方淮痞里痞气地跟着姿笔直的男人来到了后面，仓库的面积也不小，被打理得很净，没什么灰，也没有窗。厚重的房门一关，外面的声音被隔绝的一丝也无。方淮痞里痞气的表顿时消失，“周呈同志你好，我是张铮，代号弹琴人。”

“我怀疑是。”方淮皱起眉，“但并不是很合理。之前的任务我都是十二万小心，不会纰漏的。”

却不料男人脸一沉，“张铮同志，我要提醒你，任务不是儿戏，什么叫相信直觉？如果昨天你直觉到的

周呈看着他，看了半天，忽然说：“你是怎么认我的？”

“在监狱里给你打毒的日本兵长什么样？还记得吗？”

“还有别的问题吗？”

“呃……那么快吗？”

“唔？”

“这样……”男人，若有所思，“看来很可能是第三方势力。”

“好，我会派人查一这件事，你最近要小心。织布任务的细则还没有来，这个任务事关重大，我不能一次给你说完。但是我每次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会去找你，到时候你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