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枫冉摸了摸刃恍惚的脸,抓着刃带着鞭痕的侧腰让他半跪起来,接着拉开刃的双,抵在尚未扩张的摩,刃的脸颊贴着床铺,腰被迫抬起,这个姿势牵扯到了上的伤,带来又一连绵不绝的快。刃没有阻止,或者说来不及阻止洛枫冉的行为,肉被行开,微微的撕裂伤渗血,方便洛枫冉的侵,后面蔓延开的快填满了的空虚,刃终于回过神来,却也来不及阻止洛枫冉,虽然说,就算刃阻止了,洛枫冉也不会听就是了。
落在上的鞭每一都能带来炸裂开的快,伤叠加,快也在叠加,空虚的要命,快却连绵不绝的搅动思维,刃死死的咬住枕抑制自己几乎快要尖叫的呻声,无法反抗快的到来,刃埋在柔的枕里面,觉到呼逐渐变得困难,恍惚间觉得自己或许会就这样在快里面死去,在洛枫冉再一次落鞭之后,刃在窒息里了。
不想,思想和灵魂都仿佛离开了,这种觉是否近死亡呢?刃不知答案,但是刃没有拒绝洛枫冉的提议……
洛枫冉在刃后背留了交错的鞭痕,在刃激烈的颤抖了一之后扔掉手里的鞭,俯摸了摸刃的半,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洛枫冉凑近刃的耳垂,问:“了啊,这么舒服?”
药的原因?刃略显迟钝的思索着,他觉到自己和洛枫冉接的位置传来酥麻的,呼似乎变得灼,恍惚间,刃似乎觉到洛枫冉落在他手背上的长发变成了某种腻的肢,怀里的这个人似乎有一瞬间的虚幻,有一瞬间变成了什么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就在刃似乎陷了什么奇怪的氛围的时候,洛枫冉咬了一他的耳垂,唤醒了刃飘忽的思绪,没有意料中的疼痛,从耳垂上弥漫的是过电一样的快,刃的指尖陷了洛枫冉背的肤里,留了深深的抓痕,发了一声闷哼。
刃没有说话,洛枫冉皱眉去摸刃的脸,发现刃死死的咬住了枕,抑制自己的呻声,脸红的要命,神涣散,血红的瞳孔被生理的泪浸透,被洛枫冉呼唤也没有回过神。
很紧,没有扩张的肉格外的紧致,刃因为快绷紧的更是别有风味,洛枫冉抬起刃的,双手从后面向前握住刃的乳
洛枫冉拿一颗胶,刃也没有要,直接把胶咽了去,语气嘲讽的说:“你还真是什么药都有……”
洛枫冉笑了一声,俯环住刃的肩膀,轻轻咬住刃的耳垂,似乎是在等药起效,但是,其实他刚刚给刃吃的胶是短时间增加自愈能力的药,让痛转化为快的能力并非是药的能力,洛枫冉有更简单的方法,他轻轻研磨着嘴里的耳垂,后不可见的虚空裂开,探了带着邪异花纹的手。洛枫冉埋在刃脖颈的睛散发着虚幻的光芒,肢探刃的大脑,缠住他的,裹住刃的的手渗深蓝的,无形的渗刃的肤,刃意识的抓挠着洛枫冉的后背,他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他的思维,仿佛被什么包裹渗透,但是现实里面他什么都看不见。
洛枫冉起,收回蠕动的肢,也不在意后背的指印,他看着刃急促的呼着,神惊疑不定,洛枫冉再次扯了扯左的乳环,刃腰腹动,又被洛枫冉去,抬起手想制止洛枫冉的动作,洛枫冉抓住刃的双手手腕,毫不留的用破碎的布料把刃的双手束缚在他后。洛枫冉拿起另一个乳环,笑着把乳环抵在刃的右,然后狠狠的合拢,尖锐的乳环刺穿了肤,刃仰起,睁大睛发一声闷在嗓里的呻声,洛枫冉低了渗血的乳肉,笑着说:“舒服吗?”
洛枫冉抬手,鞭不间断的落在刃的后背和腰腹,因为手臂被束缚在后,鞭有时还会落在手臂上,留带着血的伤痕,每一次鞭落,刃都会挣扎,这是之前任何一次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刃习惯忍耐疼痛,却对席卷全的快无所适从,只要伤痕还在,疼痛就不会消失,对应的,快也不会消失。
刃神涣散,原本带来疼痛的伤传来无法抗拒的快,习以为常的疼痛消失了,增加的快让刃觉到恐惧,洛枫冉咬住红的晶拉扯,尖舐着渗血的伤,把刃即将的制止声搅碎成不成句的呻声。洛枫冉心很好的晃了晃乳环,接着把刃翻了个面朝压在床上,坐在刃的大上,手里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鞭,抬手挥,洛枫冉没有收力,质的短鞭落在腰位置,留了带血的伤痕,刃抖了抖,却因为双手被绑在后而无力的挣扎了几,扯动的乳环,拉扯乳带来更多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