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忽然笑了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再者,直觉告诉我太元门中并非只有他了事,掌门真得一直还在闭关吗?大长老真得外云`游了吗?这些事我们也只是从别人中听说,并未亲看见,很是可疑,我觉得有必要查证一比较好。你觉得呢?”说罢他抬征询齐漱云的意见。
傅均微微叹气:“虽然他是原来那个傅均的师父,虽然他不讨人喜,而且我也明白如果被他知我不是他原来的徒弟,他将会怎样对付我,不过他好歹也在修炼上帮过我,总觉得不能够就这样放不理。”
齐漱云:“你既已有打算,我也什么可多说的。”
傅均总觉得他的话中,他的语气,甚至神态中都隐藏着复杂的愫,可他不愿看见,不愿听见,更不愿受到,他背对着齐漱云深深了气,平复了一浮躁的心境,方才用着平静的吻说:“我们何必在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上纠缠呢?最重要的还是解决的困局。”
齐漱云克制住自己的思绪,补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容浩他不仁,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况且凭我俩的修为,难还斗不过区区一个容浩?到时候把他好好拷问一番,自然就明白前因后果了。”
“你想杀了容浩给傅鸿博报仇吗?”齐漱云直呼傅鸿博的名字,似乎并不想掩饰自己对其的不喜。
“太元门危机四伏,容浩又加害你我,理说我俩该独善其,保全自己才是,实在用不着再去关心别人的安危,不是么?”
齐漱云只笑了一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儿落寞,随即像是自言自语般:“你说得对,人是会变得,就像我一样,我就变了……”
是夜,两人御剑飞院,用法术掩盖飞剑的光芒,先后探了大长老和掌门的所在之地,果然不两人所料,大长老所住的地
齐漱云,于是事就这样决定了。
傅均听了,方才松了一气,以为是自己的话对他起了作用,想必他以后不会再轻举妄动了吧?方才转过来将自己刚才的发现对齐漱云说了一遍。
傅均:“既如此,不如我们今晚先夜探掌门与大长老的居所,看是否像别人说的那样一个仍在闭关,一个云`游去了。”
“你怎么会知?”齐漱云听完,脱问,随即却又自嘲一笑,“你总是知的。”
齐漱云淡淡一笑,摇了摇:“当初你在天风窟里救过我多次,难也是妇人之仁么?我若笑你,就是打我自己的嘴巴了。”心里却,“不论你还是不闲事,我都不会笑你,我只会待在你边。你是优柔寡断,但不是在这些事上,而是在你我的上……”
齐漱云抬起深沉的眸,掩去底的冷光,注视着他的背影,淡淡:“你说得对,我刚才只是有而发,傅师兄不要放在心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总是会变的。”
“为什么这么说?”齐漱云淡淡问。
傅均知他指的什么,也不想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岔开话:“如果我的猜测是真,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