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得齐漱云冷冷地笑了一声,大约连他都难以直视容清的智商了,顿了一顿:“你怎么就断定我一定是受了傅均的威胁,断定我对你说的一定是违心的话?容清你听好了,不喜就是不喜,我不是被迫跟傅均在一起的,我是心甘愿跟他在一起的!”
傅均是怒而转笑,他只把容清当个
什么话都抵不过我乐意三个字,把个容清顿时气得脸刷白,恨恨:“我明白了,我总算明白了,你跟他混在一起,想必是想从他上得到什么好,怪不得你的修为突然间增长得这么快,原来你为了能够修仙也是可以不择手段的,自甘堕落,跟这种人同合污,太让我失望了!”
等回到了师门,我会让我爹来帮你的!”
而齐漱云在说这话的时候并不多加思考,心中怎么想,嘴里就说了来,一方面他的确是被容清烦了,要用狠话好好地堵一堵他的嘴,另一方面,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绪在推动他说这句话。他起初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可待说完仔细回味一,心里也有些尴尬,甚至有难为,不动声地偷看傅均一,见他神平淡,似乎并无其他绪,他心里松了一气的同时,莫名地又有些失落。
容清本来想说为什么还会喜他,终究还是说不哇!
齐漱云知他或许是误会了什么,可为了摆脱他,他神使鬼差地就把傅均拖来当了挡箭牌,顺着他话的意思:“那又怎样?我乐意!”若是换成以前的那个傅均或者换成另外一个人,打死他都不会说这样的话来让别人误会他与其他人的关系。
容清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神复杂地看着齐漱云,颤抖着嘴唇:“你、你为什么?我不信!你不一直都很恨他吗?他那么欺负你,你为什么还会……跟他在一起?”
“这个智商我也是醉了。”听得傅均哭笑不得,不过他只看闹不说话,他倒要看看齐漱云是怎么理的。
就连傅均听后仔细一想,也觉得这话说得暧昧,心里有丝尴尬,却既不生气也不辩解。此“在一起”非彼“在一起”,此“心甘愿”也非彼“心甘愿”,说得自然是齐漱云从起初的不乐意和傅均被绑在一块到逐渐地习惯与他待在一起。只是这些韩半青与容清并不知,大约会想歪到别去。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一,除了傅均外,其余的二人都受了惊吓,误会了齐漱云的话,一个喝茶的把嘴里的茶全了来,一个劲儿地直咳嗽,暗自惊:“不得了了,这难就是传说中的敌变人,难怪他俩看起来怪怪的,本不像仇人!”
一个被绑住的惊得合不拢嘴,“你你你……”你了半天,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容清如此这般义正言辞地数落了齐漱云一顿,齐漱云听他说自己还不待怎样,可一听到他骂起傅均,心里可就不乐意了,倒有后悔自己把傅均给拖来当挡箭牌,害得他又被容清给骂了一顿。转偷偷地打量了傅均一,却见他神如常,甚至还笑眯眯地,颇有风轻云淡、荣辱不兴的气度,心中不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