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能够将手指顺顺利利地探他的,受他紧致又炽的肉层层律动,淫媚地围拢,仔仔细细地着手指,努力地适应着手指的。
单从他的表来看实际上看不来是否真的动,只是他前端那个已经充血鼓胀起来,青筋盘虬在上面,倒是有些令人心神漾:这样好看的,来的时候,一定会很漂亮。
惊羽依旧变不惊,长发散落在地上,眸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略苍白的面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弱,那不过是里用尽之后的反噬罢了,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只是他如今的世界,和原本的地方大相径庭,这样的屋他从未见过,那些奇奇怪怪的材料,令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所幸……主人也在这个世界。
他的视线落在少女上,有些恍惚:他的记忆里很少有这位主人的影,却莫名到亲切。
主人的意思,是让他从暗卫转为么?自己似乎从服侍主人开始就没有过这样的活,剑术已然天第一的惊羽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他杀过人,为了报蛰伏羊圈,为了接近暗杀目标而在青楼伪装成小厮,却从未被命令过用自己的取悦主人。
“你只需要服从命令,其余的事,都是画蛇添足。”
自暗卫懂事起,他们就被训练成没有的机。
所以这样的事上,只要听从命令就能让主人满意,他无需多什么,安静受着就好。
暗卫的紧致得令人叹服,他的肌肉绷紧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肌肉束之间略微凹去的浅浅痕迹,间的肌肉畅延伸,弯成M形的即使是抚摸也能够受到他的,乳肉也是实的,指腹他略略有些发的乳,低吻他。
“主人……”他低喃,却是仰承着这个吻,哑声,“属对这方面,并不熟悉。”
“无事。”凉渊低笑,慢慢侵他的唇齿,将他吻得微微气,尾有些红,却是另一只手顺着那已经盈满的幽,轻轻地了去。
年轻的暗卫的从未被如此玩过,呼被带得急促起来,眸有些怔愣,却是在刹那间明白了面前少女的意思,唇抿着,将的放松着任由她深。
只是,这种事怎么可能说放松就能放松呢?
他止不住地绷紧小腹,平坦的腹因为局促而抬起些微幅度,半的被手指玩,有些微凉意的指尖在他的肉间摩挲,却不知为何玩的是肉。前端竟控制不住地昂扬起来,孔溢些许清,随着在腹前弹着。
“什么觉,惊羽?”
“被打开。里麻,有些想要更深……属快要了。”
凉渊低笑,通过唇齿给他渡了些过去,将人从地毯上拉起,手指拂过他的脊背,摸到了几条伤疤,指尖微微停顿,她问:“怎么留的?”
惊羽瞳孔微缩,睫羽半垂,嗓嘶哑:“刺杀锦州司,被暗算,挨了一刀侥幸逃脱。”
凉渊摸了摸他的面颊,低继续在他唇齿间攻城掠池:“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