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那边嘛?”父亲问。
我应了一声,恍恍惚惚的接过那二十块钱。往常被允许去外面买东西吃,我应该是十分兴奋的,只是不知为何,现在一儿也提不起兴致来。
父亲陶醉的亲吻她的脖颈,分神说:“那小应该还没放学呢,怎么,你想他了?”
小姨似乎只是随一问,并不再答话了。而我却更不明白,小姨为什么要提起我来,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胆,这么勾人的女人。
那一幕实在让人难以想象,我紧张的忘了呼,冰棍儿淌在衣服上都没发现。
等我回来时已经傍晚,门的女士凉鞋早已不见踪影,父亲也穿的一丝不苟的坐在客厅等我。
她汗湿的脸上一抹勾人的笑意,直直的望着我。上还承受着来自父亲的压迫。
我咽了咽,脑中实在无法消化这一切。
突然间,小姨的脸转向门。
“没什么。”小姨说。
我心里暗骂这个女人实在不知廉耻,居然红杏墙,跟夫勾搭上了。但骂归骂,脑海中却止不住的想起幼年时,她柔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发,温声哄我睡午觉,就像未曾谋面的母亲一样。
真是个大胆的女人。
楼传来隐约的叫喊,似乎是朋友们叫我赶紧去打游戏,我才从这荒唐的一幕回过神来。连门都忘了关上,赶紧匆匆回房间拿了钱去了。
那你上哪去?
“上哪去了?”父亲厉声问。
她看见我了,她一定看见我了。
从哪一日开始,我不知怎么回事,日日梦到她那张惑人的脸,明明长得不算特别众,却在我的心里留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等我父亲一走,我又开始回忆午的那一幕。
我差要脱而,但是没有,我在心里已经给他找了一个去,那就是小姨的家。小姨家离这里说远也不远,他完全可以过去看小姨。
只是如今这一切幻想都随着午的那一幕而破碎了。我不再把她当作母亲的替代品,而是看作一个惯会勾人的女人。
我突然想起来小姨的丈夫常年外打工,她曾经怀过一个孩,但是还没生就产了,从此怀孕更加困难。
“给你钱,你自己去买饭吃吧,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我心中一紧,小川是我。
突然又听见小姨说:“小川是不是该回来了。”
那时候天气很,两个人紧密的抱着就更。电风扇呼啦啦的着,小姨汗湿的发贴在额和耳廓上,几缕发丝随着微风起舞。好似在冲我招手一样。
我一听他的声音,意识的想起午的那一幕。心中好像埋藏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连忙不敢再想。
我一惊,彻底僵在那里。
她怎么敢!
我目瞪呆的立在当场,小姨却丝毫不在意的把转了回去。
她的角微红,嘴唇微张,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
的衬衣。
“同学家写作业去了。”这种话我说的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