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微微低着,也没有拒绝,季鸿的手指轻轻从他的发丝间过,曲悠的发,摸着非常舒服,还带着洗发的清香,季鸿给他发,心变得非常柔,于是,和他说话的声音也异常柔而怜起来,,“悠悠,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的呢,以后,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的啊,若是你心里难受不给我说,你独自一个人承受着,我看到你难过,心里便会猜想,只会比你更难过,你宁愿看着你一个人的痛苦加倍地成为两个人的痛苦,也不愿意把事说来,我看看能不能有办法解决,让痛苦消失么?”
季鸿无辜地,“给你洗,别跑,过来。”
偏偏还要非常担心两个人可能会有的后续恩怨。
苦恼忧愁焦虑简直能够要了他的命。
季鸿将风机关了放在一边,手指轻轻抚摸曲悠的发和后颈
才觉得因李向坤而起的疼好些了。
曲悠真觉得自己是个灾星了。
曲悠只听到季鸿那“在一起一辈”就脑袋当机了,季鸿后面的话,他都没听去,有些惊讶地抬起来看着季鸿,嘴里喃喃,“一辈?”
曲悠心想也不是想睡觉,就是愁得疼,不想想别的事而已。
他是很恨李向坤对季鸿伤害的事的,要是还是在季鸿住院期间他知是李向坤的那事,说不得他激动之能够拿把刀去找李向坤报仇,但是现在季鸿已经好了,他又知了李向坤是为了自己的那事,而且,李向坤无论如何也算是他少年时代唯一一个好友,他此时无论如何不这种“大义灭亲”的行为,去揭发李向坤,或者去找李向坤报仇。
季鸿,“冲好后把发就睡吧,你怎么瞌睡成这样,这才九多呢,就要睡着了。”
季鸿手里拿着花洒,把温调好后,突然洒到曲悠上去,曲悠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回过来,就洒在脸上,他赶紧躲,,“季鸿哥,你什么?”
但季鸿朝他招手,他还是从大浴缸的一端坐到季鸿那边去,季鸿就坐着给他淋发,又给他上洗发膏,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曲悠的,曲悠坐在那里都要睡过去了。
曲悠洗好后穿好睡衣回卧室去,上还搭着巾,就坐在那里发呆,刚才洗澡的时候看到季鸿上被刀划来的留的疤痕,他心里就非常怨恨李向坤,但是这个人却是因为自己才那样对待季鸿的,曲悠虽然想说自己没有让李向坤去这事,但是,那伤痕是因自己而起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于是心中的自责自厌难过一也不会少。
季鸿本还想说曲悠两句不惜的,此时看他这副模样,满心里就只剩了疼惜,拿风机好电,坐在曲悠边,拿开他上搭着的巾,就给他发。
曲悠控诉地把他望着,心想刚才那那么急,哪里像是洗了。
季鸿从浴室里来,了卧室,看到曲悠发也没,就坐在那里发呆,秀气的眉皱着,神里带着痛苦。
季鸿给他把上冲净,又用巾给他脸,他才睁开看着浴缸里起的泡泡,喃喃说,“又要重新洗上的泡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