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抬手看了看时间,“我该走了。”
杨明丽了,神突然一变,拉住她握了握,谨慎说:“嗯,我拿你当自己人,有些话要嘱咐嘱咐你。”
她苦笑几声,“我问他怎么也不说。”
“没有,”简兮否认,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虚伪,低沉默了几秒,才说,“这要怎么看,告诉我的人不代表不怀好意,不告诉我的人也不代表是为我好,大分不说皆是不愿意多事……不过我已经回去问清楚了,误会也都解除了,这个事咱们也别提了吧,毕竟于崔总来说,并不是多光鲜。知前特意嘱咐过我,说他不方便计较。”
注视杨明丽几秒,茬开话题,问:“对了,公司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你听谁说得?我这两天跟张总接还听他提了两句,说跟崔总一直密切合作着,虽然上一次竞标的项目没成……”
杨明丽
“嗯。人家商,所以不说。”
“这样的男人确实不多,好好把握,”她一时想到从前,有些慨,拉着简兮推心置腹,“你从刚毕业跟着我,仔细一数也好几年了,我现在还记得你那时候青涩的样,说话有些飘,事浮躁,谈现场我带你过去手把手教,因为说错一句话,被隔门嘲笑了月余。那时候我格不好,模拟现场的时候对你发火。我记得有次我带你去济南差,因为我自己的原因了个小差错,合作方提来时你先我一步承担了后果,但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当众臭骂了你一顿,你只听不说,一句也不反驳,泪在眶里打转,生生忍过去。从那次回来,我慢慢重你,才开始交接给你项目……”
“你对他评价倒是不低。”
简兮与以前的确大不相同,听她重提便解释说:“我当时没有多想,就觉得那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你帮我了,虽然现错误,原因也在我,是我拿回去以后没有细看。”
她的举动太乎意料,简兮顿时摸不着脑,惴惴不安地问:“有话要嘱咐我?”
刚低杨明丽突然拉住她的手,执起来认真打量戒指,羡慕说:“多少钱买的?这么大一颗。”
杨明丽笑了笑,低说:“好像除了那时候劝你分开时说了两句诋毁的话,我大多时候提起来李总,从来也没说过什么特别不好的话……上次我对你讲崔国胜生日那天发生的事,你大概生气了吧?我这人嘴巴比较碎,其实我清楚明白,大家都不喜话多的人,觉得这样的人搅把是非。”
一通电话,还低声絮语,恐怕被人发觉。虽然知这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但是心里多少产生隔阂。杨明丽可能只有在事业陷迷惘低谷才会多看一心生羡慕,如果没有此事,自己本没办法跟她比较。
想归想,但每个人都有独特个,不可能事事让人满意,大度一笑,安她并且自我安:“我刚离开公司的时候也有一段迷惘否定自我的时期……大概是我们都活在世俗的光中,贪心不足,非要争个低,所以总觉得别人生活的太好,明明自己那么努力,别人却白得便宜。不过也是这样,才一步一步往前。”
杨明丽言又止,似是而非说:“企业竞争瞬息万变,亚逊河域的一只蝴蝶舞动了几翅膀,结果在密西西比河域就能带来一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