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迎着她问的目光,索:“是。”
此刻新皇也听了端倪,不由喜:“北冥君死了?小人,既然他已经死了,你又何苦这样,不如投降了朕,朕……”
阿镜震惊,没想到人质在手,滢竟还敢如此,竟仿佛毫不在意她手中的新皇之安危生死。
“别过来!”阿镜皱眉。
绝,又或者是“不迷人人自迷”,新皇盯着那张叫人魂消的脸,竟对阿镜的狠辣视而不见,反而不停地吩咐底人不许伤了她。
阴测测一句,毫无预兆的,滢大袖一挥,往前拍了一掌。
“哈……哈哈!”滢却突然大笑起来。
阿镜:“发诏自认谋反,并立刻退兵。”
阿镜淡淡:“他不怕。”
滢回看了一北安城,又凝视阿镜:“国师呢?他居然舍得让你一个人置险地?他难不怕你会被……”
滢则说:“他真的死了?”
还未说完,森寒的剑刃割破颈间肤,新皇杀猪似的叫了起来:“住手,我诏,诏就是了!”
阿镜望着面前的滢,并不回答。
新皇笑:“不要说傻话,只要拿北安,挥师南,整个丹凤皇都都是朕的,怎么肯……”
如此一来,便更给了阿镜可乘之机。
在滢赶来的时候,阿镜已经杀一条血路,径直冲到了新皇跟前儿,将他一把拉了过来。
正在此时,一黑的影踱了来:“镜姑娘,好胆量,怎么不见国师?”
看她手如电,阿镜只得暂时松开新皇,纵往后跃。
阿镜虽没有回答,两只睛已经血红。
阿镜不想跟她再说,只将剑锋收的紧了些,在新皇的惨叫声中,放看向周围:“凤明殿即刻将赶到,你们还想跟着这反贼吗?”
新皇因为滢打断了自己的劝降,皱眉喝:“国师,你先退!朕……”
因为砍杀太过已经有些卷了刃的长剑横在新皇的脖上。
新鲜的血顺着剑刃滴滴答答,新皇似乎才察觉了害怕,战战兢兢:“人,有话好好说,你放兵,只要你肯乖乖地答应,朕封你为贵妃……不,封你为皇后如何?”
新皇的颈间本有给阿镜割的伤痕,这会儿给天机鼎盯上,鲜血顿时如同飞瀑旋转,汩汩不绝地涌了来,却纷纷地倾了天机鼎中。
新皇还未回答,滢上前两步,叫:“国师到底怎么了!”
滢一愣,她盯了阿镜片刻,突然像是预到什么:“国师怎么了?”
新皇及时往旁边一扑跌倒在地,怒:“你是反了?竟敢对朕动手?”
众人都被这突兀的笑声惊呆了,纷纷地看着滢。
滢长笑了会儿,突然:“他既然已经死了,你吗还活着?”
滢瞥他一,慢慢说:“你是什么东西。”
众位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新皇:“你先放开朕!”
滢看着她冷绝的脸,望着她上的红衣,像是悟了什么:“国师他是不是已经……”
一句说完,手掌心的天机鼎立现,被滢轻轻一握,鼎上有淡金光冒。
阿镜:“快些自认谋反!解散叛军!”
“你,你什么?”新皇恐惧地向着滢大叫,无法置信地睁大双,惨叫之声令人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