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不一样了,”徐洛阳想了想,仔细地组织措辞,“就像是我的被分成了两半,‘我’这一分,在看着‘游溯’伤心、难过、茫然,但‘我’心里冒来的觉,是同,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
徐洛阳双手接来,尾弯起,开心地说到,“谢谢孟导!”
后,他紧紧地攥住婴儿床的护栏,如果不是手背上明显的青筋,以及侧颈上暴起的血,远远看起来,他更是像一座雕塑。
“嗯,真的。”伸手把徐洛阳护住,戚长安带着他往里走,“闹闹很厉害。”
孟华章,“当然。”
而他确实没有让他失望。
反应有些慢,但隔了几秒之后,徐洛阳偏过,应了一声,“什么事?”
已经很习惯徐洛阳最近总是走神的状态,戚长安没有促,很耐心地等着。过了快一分钟,徐洛阳忽然抬,“刚刚那一场,好像和以前的觉不一样了。”
孟华章一直在旁边听着,听他说完,扔了一包小饼给徐洛阳,“拿着,作为你又有了步的奖励!”
镜外,孟华章的睛越来越亮,这一场戏,他并没有和徐洛阳讨论过,到底应该怎么理,他将表演的设置权利全都交给了徐洛阳。
又把这个镜反复拍了三遍,徐洛阳今天的戏份就结束了。他接过戚长安递来的杯,捧着好一会儿都没有喝。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徐洛阳双手握住婴儿床的护栏杆,抵在手背上,很快,哽咽的哭声就传了过来。
得到这声回应,孟华章笑容,“很好,非常不错!我们把这个镜再拍一遍!”
“保持住……对就是这样……”孟华章比旁边的人都要紧张,他看着镜“游溯”的神,看着他慢慢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着他想哭却本无法泪,最后悲伤被压去,表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中蔓延开的全是茫然,像是无声质问――
他的声音哽咽,沙哑地像是才哭过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戚长安见他没心思喝,伸手把保温杯拿过来,重新拧上。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回溯时间?我想要改变的,都没能改变,我想要阻止的,依然在发生。
抓了抓自己特意留长了一的发,徐洛阳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厉害了,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有了一步。”说着,他的耳朵有些发,音量降了不少,“不过你的方法,真的很
“卡!”孟华章了声,他制止了正要起的戚长安,隔了十几秒,才喊了一声“徐洛阳”。
一路走着回到住的地方,关上门之后,徐洛阳开心地往戚长安上扑,声音雀跃,“长安,我是不是真的步了很多?”
这一周以来,他已经很习惯和戚长安讨论自己拍戏的觉,每次戏,他都会仔细回想,自己在镜的状态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这么看着已经夭折了的孩,游溯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结上移动了几之后,却半声音都没有发来。他一直都没有泪,但他周围却仿佛被悲伤的阴云填满,连镜外的工作人员的绪都受到了影响,等在一旁的化妆师忍不住背过,悄声地噎起来。
徐洛阳比了一个“稍等”的手势,见孟华章面带询问,他解释,“可以给我两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