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章第一个反应，竟是往后退一步，惶惶看旁边的女瑶一。

气氛变得古怪，不少人都顺着程少主的话，偷偷去看程少主喊话的那个少侠。却见程勿眉目清冷，立在女瑶边，竟是一动不动，本不被程淮的话所影响。程淮始终未江湖，程勿却是已经了。程勿站到了女瑶这一边，除非他死，他就不会再挪动脚步。

你们有本事就惹我――那时候，雁北程家倒可以让你们见识真正的武力。

难你们程家的孩全是天才，我们就全是废么？

“戒护”的意思，便是说她在一旁看着，压住这个阵。任何人不得上前，不得打扰，不得冲破。斩教教主女瑶亲自戒护，跟在曹掌门边的正弟们脸惊骇，呆呆看向这个程少侠是怎样的三六臂，竟让女瑶给他戒护。

曹云章不知女瑶什么时候会场。

“我给你戒护。”

是，程家的武功好，程淮也就是十几岁的小孩，在他手里也不会输。他和程淮打过，知自己想杀程淮得费些力。但是程淮程家追程勿的时候，就受了很重的伤。曹云章一直不知武力全恢复后的程淮少主武功有多，曹云章心里其实警惕程家――但是程少主，那是程少主。程家随便一个小孩，就不把他看在中么？

女瑶成为了那个不稳定因素。

曹云章不知女瑶此时的战力是否恢复到她的巅峰状态，不知女瑶不场，是程勿确实厉害，还是她的伤势重得让她不能动手。曹云章明明在和程勿打，但他一心二用，一直分心盯着女瑶。女瑶面平和，专心盯着场中的程勿。

曹云章：“大人打架，小孩别手。”

女瑶伸手捋其鬓发，目中似笑非笑：“是么？那怎么其他三位掌门都在山上坐镇旁观，就你一个跑来跟年轻人们打？曹掌门年龄几何？不要告诉我比我们小勿还要年轻哦。那你可真是长得够老的。”

曹云章气得脸发白：“少废……”

他沉腕提鞭，看向曹掌门：“曹掌门，我要带走几个人。我知你不肯，我来领教你的手段。”

程勿：“好。”

程勿目光清淡，凌空压来――

曹云章心急如焚，想其他三大掌门可要快来。

就连曹云章都脸变来变去――女瑶当真这么相信程勿？竟敢放手让程勿跟自己打？不怕自己杀了程勿？还是说只要时机不对，女瑶就会场，和程勿一起二对一，联手杀了自己？

程勿：“女瑶，你要怎么办？”

曹云章：“……”

而且听程少主说过，这个程勿，统共开始练武，也就是跟着女瑶开始。都不够一年啊！张狂什么？

光凭自己

茫然，又了然，想这才是程家的态度――我雁北程家是你们背后的一座山，你们随便打，狗咬狗，我哪一方都不站。但你们要知，我们家的武力才是最的。我们家的人，你们都惹不起。所以我想让谁过来就让谁过来，你们打你们的，我只关心我的事。

女瑶同样无视程淮：“把这几个活着的人先带走。”

女瑶却往后一退，收了脸上的笑。曹云章惊疑，看她负手而立这架势，似真的不打算跟自己打。她打得什么主意？曹云章忌讳女瑶，脸几变，看这个大站圈，淡声：“小勿，你来会会这个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