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全发冷,仿佛看到她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可,如果她活着受辱与死了守节只能选一个,他宁愿她……他要的是她的人,要她活着陪在他边,要每晚醒来都能看见她,什么清白贞洁,与她的命相比,本不值一提。
赵恒脸却更难看,紧紧盯着她:“没有次。”这辈,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宋嘉宁微怔,跟着,被人劫持母分离,她也不想再经历。
她曾被梁绍弃如敝履,曾被郭骁视为禁,两辈,只有赵恒真心待她,从未嫌弃过她什么,宋嘉宁起初只有激只有敬畏,但赵恒对她越来越好,给了她一个丈夫能给妻的所有敬重与,这样的男人,宋嘉宁心甘愿为他守节,而不是像前世那样,被梁绍抛弃后,继续苟且偷生。
“宁死也不等我?”赵恒发狠地在她耳边质问,“你若死了,清白有何用?”
宋嘉宁边哭边,她懂,懂了,王爷真是……太痴了!
赵恒慢慢放松手臂,宋嘉宁长舒气,趴回他肩膀,依赖地
瘦,别说戳,都不起来一肉。
她居然想过以死殉节?
说了话,也听了话,宋嘉宁的心彻底踏实了来,然后就觉得自己本就变瘦的脯都快被王爷的膛挤扁了,忙乖乖讨饶:“次不了……”一着急,宋嘉宁不择言,只希望他快快松手。
宋嘉宁没怕,反倒意外他失态的模样,摸摸脖上的疤痕,宋嘉宁闭上睛,靠着他肩膀:“王爷,那是我自己伤的,他想……欺负我,我用剪刀抵住脖,他到底还有良心,没有我去死。”
她声音定,大义凛然,赵恒没有动,只有后怕,捧起她脸,看着她睛:“安安,那些规矩,都是糊人的,男人无,才讲三从四德,你不一样,你是我的王妃,是我另一条命,我只要你活着,其他都不在乎,懂吗?”
这段话,赵恒一气呵成。
气氛轻松来,赵恒继续帮她右脸,未料一低,却见她右边脖上有块儿米粒大小的暗。赵恒记得她全每一,细如凝脂,没有任何瑕疵,这块儿暗又是什么?赵恒脸大变,指腹抚过那里,确定那果然是疤痕。
他老拿胖瘦打趣她,宋嘉宁忍不住笑了,这一笑,宛如雨过天晴,园中的牡丹开了花。看着她微红的脸,看着她角眉梢熟悉的羞涩,赵恒突然觉得,只要她能天天这么笑,便是老天爷要他用命换,他也值了。
王爷肯定猜到是郭骁了,不然不会用“他”,宋嘉宁便没必要再隐瞒,至于王爷信不信,宋嘉宁无能为力。
“今天开始,顿顿吃肉,早养回来。”完左边的,赵恒亲了亲,溺地。
他真的生气了,手臂勒得宋嘉宁腰腹发疼,几乎不上气来。可宋嘉宁听懂了他的意思,她不怕疼,只怕他不懂她的心:“王爷,从我二叔京,你在国公府门前叫我别担心的那天起,我的人就是你的了,除了你,谁想碰我,除非我死。”
“他伤的?”怒火中烧,赵恒脱而,见她中闪过慌乱,小脸刷的白了,赵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将人搂紧怀中:“安安不怕,回去抹药膏,保证恢复如初,绝不留疤。”女人都,他只能用容貌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陷在那些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