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已经发觉了这个人的鬼鬼祟祟，但是因为在学校里见过他，而且前几天，他的书掉在地上，这个人还跑上前来帮他捡了，别人说他是二年级的，据说还是个才。

黎素惊讶住了，“我不是女生。”

黎素开始叫救命，程歌慌乱地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不要叫，你不要叫。”

程歌趁着这个时候跑上前去，黎素正要转，他一把拉住了他。

“不行，不行，你要答应我，你答应我。”程歌一时着急，力气用得太大，几乎把黎素压在墙上要憋死。

程歌只当他是默认了，“黎素，我很喜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我看了你很久了，你还没有男朋友是不是，你和我交往，怎麽样？我会好好对你的，在学校里可以护着你。”

程歌，“我知你不是。我喜你，你答应吗。”

黎素摇着，惊慌地，“不，不，不要。我要走了，你快放开我。”

黎素不懂他的话，退了一步，“是什麽？”

黎素又走了一段，从旁边人家矮矮的青瓦上过一只小白猫，他盯着那只白猫看，白猫在屋檐上也看他，然後就转跑掉了，而黎素还在望着屋上的瓦。

黎素对着他，轻声问，“你有什麽事吗？”

程歌，“你别不承认了，你也喜男人是不是？”

程歌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燥，之前在肚里酝酿了那麽久的告白之词，此时对上黎素清澈明净的双眸，已然说不来，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是这样的，你，你也是的吧？”

黎素差被他给捂得休克过去，幸好安维到得及时。

走近路巷，巷里的洋槐树已经落光了叶，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黎素动作一向很慢，又喜发呆，走到洋槐树还仰望了望天空，跟在他後不远的人看着他，像是整个人都被带着了黎素的世界，他的世界里优亦如在缓慢地清唱着“原来！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每一个音节每一个节奏里都带着一种古典的优雅的如在幻境中的好。

黎素到此时才明白过来，程歌刚才那些话指的是同恋。

黎素要挣脱掉，“我不喜你啦。”

黎素皱眉还是不懂。

说此时还是白天，应该不会事。

黎素惊得又向後退了两步，转要跑，程歌赶紧拉住了他，“黎素，我真的很喜你。”

程歌要比黎素大很多，而且力气不小，这种时候更是力气惊人，将黎素拉住了，并且把他推到了墙上，将他禁锢住，“你也是喜男人的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吧。”

程歌完全被黎素迷住了，并且认为黎素也该是同中人。

关於同恋，他也只是在书里看到过一，对这方面并不了解，此时被程歌缠着就非常惊慌。

坐了三十多分锺才到了唐文砚的住，从公交车上来，冬天天黑很早，四多锺薄雾已经弥漫上来，天气很冷，黎素将围巾又拢了拢，慢慢向前走去。

安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