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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霄拎着玉如意,抵住他的xia巴,轻轻一勾,迫使他抬起脸来。
幺儿垂着yan,睫mao不安地抖动着,没有抹过粉的肌肤透chu自然的红晕,烛光落在上面,像是为上好的瓷qi涂了一层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好好把玩一番。
“你很乖啊。”她的声音在暧昧的烛火xia竟然也像是蜜糖一般多了几分粘稠。
“殿xia要求幺儿zuo什么,幺儿必然会zuo到的。”
她轻哼一声,如意顺着他的脸颊hua过,一捞,勾起了他的一缕tou发。
季凌霄低xiatou,细细闻了闻,他的发丝上钻jin了丝丝缕缕轻薄的香气,似乎还夹杂着沐浴时re气腾腾的shui汽。
幺儿扭过脸,低声dao:“殿xia喜huan吗?”
她轻笑一声,“我喜huan什么?”
“……是喜huan这香气,还是喜huan你这个人呢?”她的玉如意贴在他的肌肤上,冰的他打了个哆嗦。
而那柄玉如意渐渐往xiahua去……
“殿、殿xia……”
季凌霄顿住了手,yan眸沉了沉,“怎么了?幺儿是不想伺候本gong吗?”
幺儿俯xiashen,宽松的衣领后扯,louchu一截白皙的脖颈,宛若白藕。
“幺儿一直惦念着殿xia,只是以前殿xia答应过不提起幺儿的伤心事,如今殿xia是要反悔了吗?”
季凌霄不说话。
幺儿等了一会儿,后脖颈不知为何竟蒙上了一层细汗,被光线一照,白的腻人,亮的晃yan。
“你紧张什么?后背都湿透了。”
幺儿俯xiashen,额tou抵在地上轻声啜泣起来,“殿xia……幺儿是shenti有残之人,能够伺候殿xia是幺儿的福气,可幺儿实在不想污了您的yan。”
他越是不肯,季凌霄就越是怀疑。
“若您一定要,那nu婢就给您看,只是求您看过后赐幺儿一条白绫。”
他声音怯懦又柔ruan,像是ai慕李神ai至极,不敢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她看一样。
可是,既然季凌霄早就怀疑上了他,自然不信他这些说辞,可也不能bi1得他太紧,她可是还想要钓一钓他背后的那几条大鱼呢。
季凌霄louchu被他这招以退为jin挟制住了的神qing,无限ai怜地摸一把他的脸,温柔dao:“你起来吧,地上凉。”
幺儿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她拍了拍床边,朝他笑着挑了一xia眉,“上来。”
幺儿坦dang地坐在了床边,腰却被shen后的人一把搂住,他带着寒气的shenzi接chu2到又香又ruan的shenzi,竟给了他一种错觉,仿佛他才是主人,而她不过是等他归来的nuan床婢zi。
幺儿一晃神,耳垂却猛地一痛。
“居然敢在本gong的床上走神?”她盯着被她咬chu血的地方看了看,那里就像是嵌上一颗相思豆,瑰丽极了。
幺儿笑了笑,“是幺儿的错,那就让幺儿好好给殿xia赔不是吧。”
他一转shen将季凌霄推到在床上。
季凌霄脸se未变,目光却不住地在他的shen上打转儿。
她直到此时才发现,幺儿往常举止女气,shengao却并不比她低,shen材虽然瘦削,摸上去的肉却是紧绷着的。
季凌霄忍不住想要摇醒之前的太女李神ai,告诉她,她这位床上人可比看上去的要孔武有力的多,甚至是不是真太监也不一定。
她的视线又不动神se地在幺儿的双tui间扫过。
“殿xia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