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趙加瑩試探著伸手過來，輕撫男人的大，“志峰你能力這麼強，學校那麼好，上哪都能掙到錢，可我們不一樣啊。你也知，琛雨當年欠了那麼多貸款，要不是在這家公司，她怎麼還得上啊，更不用提後來還買了那麼好的房和車。我也一樣啊，我和她其實都對公司恩的，所以你看那些影片真的別往心裡去，別太在意了，她沒有受那麼多委……”

都沒有吧。”

        畫面亮起來，還是在這間健房裡，不過這次拍攝的視角是朝著帶鏡的那一面牆。婁琛雨在鏡前站著，穿著一套粉條紋設計的比基尼，腳上穿著棉襪和白運動鞋。

        “說到掙錢，你看我啊，混得好的時候一年能到手大幾百個，混得差的時候也能有幾十個大不溜兜底。說實話，這個錢對我和琛雨來說，並沒有那麼難掙的。哪怕劉總不要我了，不是還有志峰你願意收留我，願意幫我嘛。但你要讓我離開這個環境，我上哪去掙這個錢啊。我們已經習慣了這樣掙錢，你讓我去累死累活加班掙個幾千塊，我吃不了那個苦了啊。”

        “她那次開了飛機之後升職了嗎？”

        他抬起頭來，鼻還在一一的，但痛哭了這一場過後整個人忽然輕鬆了不少。有些事他沒辦法和趙加瑩解釋清楚，告訴她不好還會害了她。

        “你知琛雨之前在人事專門負責校招，她和我說現在陵東這幾個大學，那些女孩除了去卷考公考編的，首選就是咱們公司了，投簡歷都要擠破頭，你覺得她們真不瞭解這裡是個什麼況嗎，問問來過這裡的學不就知了。”

        “……都怪我……都怪我回來找她……嗚嗚嗚……我其實……我他媽就是想她了……是我害死她的……是我……是我害的”

        “……我他媽就是個動……嗚嗚……是個只會發的……畜生……我要不回來……她活得好好的……她活得好好的”

        “嗯，她這時候應該是健教練了，之前就是普通的健助理，工資漲了一級的。”      趙加瑩點了點頭，“主任您先自己快進，我去隔拿點東西過來。”

        趙加瑩連忙一把抱住他，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大上住，另一手輕撫他的後背，“哎喲沒事沒事，沒事沒事……”

        把他像個孩似的哄了好半天，才聽清他一直在搭搭地反覆說著什麼：

        哪知這時男人突然轉過，埋頭倒在她懷裡，把臉埋進她深深的乳溝裡嚎啕大哭。

        “……她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只要她活著……嗚嗚嗚嗚……都怪我……為什麼……為什麼啊……”

        投影幕布上的影片已經播放完了，最後有一段沒看到，但重新看的話還要從頭開始放。李志峰想想算了，用手機選了一個影片繼續看，時間戳大概是前一個影片過了一個月之後的樣。

        嚎哭了十幾分鍾，男人的淚和蹭到女人的乳房上到處都是。

        見李志峰雙手把臉捂得死死的，趙加瑩又接著說，“再後來，你為她了那些事，她其實動的。她和我說她心裡是願意嫁給你的。我就告訴她，說你們倆個結婚了還是可以留在公司嘛，反正她可以在研發盯著你不讓你到處亂搞，咯咯，然後還不耽誤她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