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動著，畫質的畫面甚至能讓李志峰清晰地數她門的肉褶有多少，有一點點往外鼓的痕跡，但乾乾淨淨的模樣很好看。

        沒過幾秒鐘，她小小的門突然緩緩張開了，但並不是一蹴而就地張開成一個大肉，而是一點一點地收放、張開、又縮小、張得更開、再縮小一點，這樣矛盾和掙扎，直到張到最大時，裡面一坨發黑發黃的東西往外鑽了來。

        緊接著畫面又切換了，正面拍攝她全的視角被最大化。

        婁琛雨雙手鬆開大，舉到自己的肩膀兩側，比一對剪刀手，微微蹲著的屁面，被拉來的半截屎就掛在那兒，像是長來了一截小尾巴。

        她睛看著鏡頭舉著雙手保持著那個動作，過了好幾秒鐘，那坨屎依然牢牢地掛在她的門外面沒有落去，但她已經有點站不住了，微曲的雙在微微發顫。

        李志峰看得蒙了，不知她是在幹什麼。

        婁琛雨旁邊的女人也有些焦急，手上握著一像是驗孕棒之類的東西，睛也看著鏡頭，就像是在等待什麼訊號一樣？

        又過了一兩秒鐘，她和婁琛雨突然同時點了頭，握著那驗孕棒直直地婁琛雨的陰，留半截在外面。

        婁琛雨收起比著剪刀手的雙手，改為攤開手掌，掌心向上平舉到前，托起一對乳房的手勢。與此同時，那坨乾燥的屎終於拉了剩的一半，長長的一截看起來得有兩手指頭那麼長，落到馬桶裡還濺起了花。忍不住的也跟著汩汩地從湧來一些，沿著那驗孕棒的尖端往滴落。

        “……”

        李志峰咬著牙，驀然明白了什麼。

        這些視角的自動切換，視窗的縮放，其實更像是有一個人在作？而這個儲存來的影片，也許是把他當時選擇的視角給錄了來。

        他強忍住心中的憋屈接著往看。

        鏡頭又回到了俯視角拍攝，婁琛雨頹然地坐在馬桶上，臉上早已沒有了笑容。

        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把半截背心的襬放去了，蹲在婁琛雨的邊，雙手握著她的一隻手，不停地說著什麼，像是在安她。

        婁琛雨發了很久的呆，才微微點了點頭，抬手輕輕了睛。

        那女人起從鏡頭裡離開，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又多拎了幾樣東西。

        她握著一個能真空的透明塑膠，形狀像是一個圓錐形的小罩，在婁琛雨的乳頭上，然後了幾後端連著的紅橡膠球，就能讓它住乳尖固定了。

        裝好那一對，女人拿起一溫度計從婁琛雨張開的雙間伸進去，摸準了位置往上一。然後又拆開一雙肉絲連褲襪，幫婁琛雨穿上。

        婁琛雨從馬桶站起往上拉起連褲襪褲襠的時候，李志峰看見她屁裡著一體溫計，陰里著一驗孕棒，都只留著一點點在外面，就這樣又套上了一層連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