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婁琛雨也許並不是張小環找來公司的，那天的飯局上他見識過張小環的圈，都是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但沒什麼正經學歷的女人。琛雨當初很有可能是林逸介紹來公司的，如果他們早在學生會就互相認識，而且林逸手上還有她的照……

        這時顏傲雪把手在襯衫的紐扣上，趙加瑩神示意她快脫了，她還滿臉不願的樣。明顯這倆一開始就是串通好的，大概又是趙加瑩導演的要把他搞的節目吧。

        但他清楚地瞭解婁琛雨不是那種會開朝家人求助的格，她那時很倔犟的。上了大學之後就再也沒有伸手問家裡要過錢，拿著獎學金一邊還要勤工儉學，而且……她本就長得很好看，愛愛打扮無可厚非，免不了因為虛榮心，去買一些她其實承受不起的奢侈品。陵東大學的女生之間攀比的風氣他也聽說過多次，環曉科技在那所學校的校招規模這兩年就搞得很大。

        “我他媽……”

        “趙主任，我已經不是執行總監了，林總把我的總監職位撤掉了。”      顏傲雪微微低頭，“我現在要麼自己主動離職，要麼就在待分中心等著。我聯絡過了，公司層沒有願意要我的，所以才來找李主任幫忙。”

        趙加瑩微微一笑，“你也別叫我主任了，我現在的職位是研發屬母嬰室的保潔隊長。我覺得在李主任的麾一名基層保潔比起市場的主任助理更有職業發展前景，那些所謂的公司層，和李主任比起來實在差得遠了。”

        “主任，今天辦公室這邊的助理都放假了，我在母嬰室待著也閒的。”      穿著淡紫絲邊乳緊束腰的趙加瑩嫵媚一笑，抬手撩了撩一絲披散在香肩上的秀髮，“我怕您一個人在辦公室太無聊。想著過來看一看，整好聽見顏總監在說林逸的事。”

        “傲雪可能是無意中看到了琛雨的照片就想著要複製給您看一。”      趙加瑩答，“琛雨幾年前和我提過，她的貸後來還上了，但那家借錢給她的公司還是把她拍的條給傳到網上了。賣那種照片本來就是那家放貸公司的常規業務之一，什麼錢都想賺一份，您懂吧？後來呢，我猜測也許林逸上黃網碰巧看到了這些照片，認了琛雨。那時候琛雨應該在學生會，林逸是學生會的幹，嗯……”

        可這麼一搞，李志峰連一點玩她們的心思都沒有，腦裡只剩一團亂麻。

        剛才又看了遍婁琛雨的職影片，大概能猜得到，她在大學裡為了還上貸，後來又去某些App上借了小額貸款，拆東牆補西牆，以貸養貸，利滾利欠債越來越多，直到快畢業時實在是還不上了，才被迫職了環曉科技……

        “你等一。”      李志峰打斷了一進門就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的趙加瑩，“你先說一，這和林逸有什麼關係，他電腦裡為什麼有琛雨上學時的照片？他們是在大學就認識嗎？”

        趙加瑩停來沒有繼續說，她想讓李志峰自己推匯結論，“這只是我的猜想啊，琛雨後來沒有再和我提過這事。她進公司的時候，林逸比她還早進來兩年，已經是公司的中層領導了。”

        他顫巍巍地握緊鼠，去點員工系統裡婁琛雨的資料，那裡面除了她的職影片，還錄有不少其他的拍攝。他現在有系統理員許可權，什麼都能看到。

前是學生會的會長。”      趙加瑩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琛雨當年上學借過貸的事，她和我提過一次，這事不好和林逸也有關係。”

        “林逸這個人心很小，又陰險又壞，說不定就拿過那些照要挾琛雨了違揹她意願的事！”      趙加瑩說得氣憤填膺，同時還悄悄朝顏傲雪使，“主任現在是懶得動他，哼，看他還能在公司得瑟多久。傲雪，現在有主任罩著你，你不要怕他。他那人本來就沒安好心，等著把你培養好了送給黃總邀功呢，沒想到被主任了頭籌，這才氣急敗壞真面目。他並不是真心看重你的能力，你以後跟著主任……”

        她說話的時候還在一邊運氣收縮小腹，在外的陰戶一張一翕，彷彿是在合她上張合的嘴唇，“你來找李主任是對的。那天李主任親自給你破了處，相比別人對你多了一層天然的信任。我建議你以後拋開那些多餘的想法，死心塌地跟著主任幹……”

        但他一直不敢點開。

        “和他有什麼關係？你說清楚點。”      李志峰看了趙加瑩，“你怎麼過來了？”

        其實，剛才的影片裡，婁琛雨提到了那份貸的金額，一共欠了一萬八千塊錢。她家裡經濟雖然比較困難，但如果她選擇和家人主動坦白的話，她媽媽哪怕打罵她一頓，也會咬牙幫她把錢還上的，不至於拿不來的。

        李志峰斜看著，才注意到顏傲雪襯衫裡並沒有穿罩。緊白襯衫兩顆明顯的凸點，他裡卻只有電腦螢幕裡的照片。

        李志峰咬牙罵了句，他記得大概七八年前的時候校園貸鬧得沸沸揚揚，新聞裡看到過一個女大學生借了貸還不上，條被債主公開，羞憤之選擇了自殺，這些違法放貸公司才被政府大力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