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雞巴勉強還能住她的小,不過白濁的已經順著的縫隙來了一些。
她把這幾張照片都發給了上峰,作為留存。日後如果有需要,組織可以用這些私密照片來要挾他。另一方面,這也算是她在努力完成“貼保護”任務的有力證明。
這一夜還很漫長,妙妘的半個被男人至少一半的體重壓著,不敢放肆動彈,只能默默承受。但這個小小的麻煩比起她以前執行任務時遇到的危險和困境,本算不得什麼。
她不敢輕易睡著,這個地方是項明涵在市郊的一處住所,不能說是絕對的安全。她得時刻提防有人來害他,雖然在她看來那種可能應該很小。
來陵東四天了,任務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展,事態的發展還讓她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不過她只是個執行任務的工人,不了任何決定,只能把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報告上去。
時間慢慢逝,她的思緒也跟著飄散開來,昨天晚上讓項明涵玩了她的屁,看得來男人很有新鮮,得很舒服很受用。所以趁機和他多聊了幾句。
其間談到了項明涵對她們組織的看法,記得男人是這麼和她說的。
“我能夠理解你們組織的政治訴求。” 男人當時在笑,似乎對這種話題還有點興趣,“當前一分女,包括你們組織內的很多妹,認為自權利被剝奪和遭受不公的待遇,完全是因為男,或者說是父權制社會所造成的,這確實有一定的理。”
“但是你又要考慮到我國的國,在我們這個國家裡,因為制度還有利益分的一些問題,不光只是女,男也是被剝奪的件,還是要看你處於什麼階層,知吧。所以你們組織掛在嘴邊上的那些別矛盾,其實在我國有很大分是制度問題。我就拿生養孩來說吧,在西方發達國家,社會是需要負擔養育責任的。比如歐洲很多社會主義國家帶薪產假很長,全民醫療免費生孩不花錢,學校上學免費,一直到上大學都不要錢,等等等等。我們國家沒有這些東西,生育和撫養孩的責任和成本完全落在家庭和用人單位上,而在家庭層面呢,男人又會把養育責任完全推到女人上,這不就會導致別矛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