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算得上合合理，冯剑尧有些怨念他不早告诉自己，害得自己吃飞醋吃了那么久。但一想也确实不能怪他，如果自己突然之间由弯变直，生活的一切重心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肯定也会有所迟疑――更何况罗川说得没错，自己真的算不上一个靠得住的人。

罗川摇摇，另外一只手也握紧了他的手，底的温让车窗外的阳光都相形失，也让冯剑尧看得的，连都没那么难受了。

***

罗川哪里不知他那些小心思，也没再继续说服他。

到底哪里不对？他们好好的兄弟，怎么昨夜就一夜之间成了这样的关系？

“

“鸟节吧。我那个时候就对你有了不一样的觉，可是你知……我不是你喜的类型，我也没信心能够让你答应让你跟我在一起。更何况……接受自己的改变也需要时间吧。”

两个本来都忙得没什么私人时间，现在关系改变，一起工作，反倒像是恋人在一起共度甜蜜时光似的。

“那现在呢？你就有信心了？”

温的手从他背后挪来，顺势把他的手握紧自己的手心里，十指交扣地牵着，微笑坐定了。

开始的几天，他有受不了罗川毫不掩饰，脉脉的神。一样地吃着他送的早，一样被他报告工作度，一样和他一起打球运动，罗川着和从前几乎算得上相同的事，只是好友突然变成了人，再怎么神经大条的人，也是要适应一的。

“你什么时候，嗯，对我起了这种念的？别告诉我是昨天被那个瞿辉刺激的。”

冯剑尧低，不知怎么响应罗川这样的要求。

他尝试着把手回去，可罗川握得很紧，再使劲就显得矫了，于是只能兵不动，脑里混乱乱的一片，觉得这事怎么想都不太对。

冯剑尧这人有个好，什么不好的绪都没有办法长时间地霸占他的心，想不通，就不想了，不了，就不了。反正船到桥自然直，这世上哪有什么必须想个通透才能继续去的人生。

冯剑尧有些别扭。他经验再丰富，却从没受过这种温脉脉的待遇，有些肉麻，还有些无可名状的甜蜜和尴尬。

“如果我说，是从你把我掰弯开始，你信吗？”

幸好，冯剑尧既不矫，也对罗川成为自己人没有什么意见，习惯了几天，他甚至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是很差，毕竟两人之间的默契程度没得说，他还不用担心罗川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忽略了自己。

怎么给人信心，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是这副德行，为了谁改变自己，从来就都不在他冯大少的考虑中。

他看上罗川了，自己知，那罗川呢？又是怎么对他有这心思的？

突如其来的恋，比起罗川，他才应该是更彷徨，更无措的的那一个吧？

“我还是没有信心。所以，请你给我信心，好吗，剑尧？”

“我什么时候把你掰弯了，那是意外！意外！”提到这个，冯剑尧就淡定不了，那个意外仿佛就是罗川随时随地可以拿来陈述他罪行的罪状似的，好用得不行，一提就能让他一边悔不当初，一边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欣喜。

些年，早从单纯的商场竞争上升到个人恩怨了，罗川的话他不同意，辉煌要怎么赚钱不行，哪里会沦落到跟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合作？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罗川地发现他打量的目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