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讨厌。”萧凌空憋了憋嘴，心里又委屈又难受，手一刻也不愿意和萧哲的手印分开，摩挲著，：“我还是喜在江湖上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没人我，也没人不让我们在一起。明明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是名正言顺的，为什麽晚上见个面还要像偷一样，我不喜。”

“你们这样的？是双麽？那他的妹夫对他了什麽事，你不说清楚，哲哥哥可猜不到。”男孩结结巴巴地叙述著这种让人脸红心的故事节，萧哲觉得他分外可，一边心里暗骂著不知哪个无良作者写这种书把人教坏，一边还有隐隐的兴奋，怪不得小师弟都知偷了，这妹夫和大舅在一起苟且，可不就是标标准准的偷麽？

“这有什麽好说的！”萧凌空怎麽可能好意思复述那种故事，虽然当时自己确实是偷偷地就著昏暗的烛光把一整本书都看完了，可这种事说来一定会遭到哲哥哥嘲笑的。

“我也不是故意去看的！”萧凌空扭过去不好意思承认：“都怪师傅，有一回我在他的藏书阁里找书，然後不小心就翻到一本话本，里面的东西奇奇怪怪的，简直不堪目。我就看了两便放回去了，没有故意去看那些不正经的。”

“真的……真的要说嘛？”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诱人，还透著一正经，萧凌空不禁想他真的是很想听自己说故事。自己那麽无趣一人，如果说个故事能让哲哥哥兴，他当然没有什麽不愿意的，只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纠结著，不知该不该说。”

“哦？哪本书，还教好人家的男孩偷这种事？我还以为我家小师弟只看医书呢。”

他都这般甜言蜜语了，再不好意思，萧凌空努力地回忆了一那书里的节，还是小小声地，几乎是对著萧哲的耳朵慢慢地说：

萧凌空也不知自己怎麽就脱而了这两个不正经的字，这确确实实是用在那些偷偷摸摸苟且的人上的，被萧哲穿，脸就不自觉地红了，撒：“是书……书里看来的。”

萧凌空洁白的贝齿咬著唇，似乎是在犹豫，可终究抵不过男人的细心引诱，妥协：“我说的不好听哦，哲哥哥可不许嫌弃。”

明晃晃的月光之，一扇薄薄的纸窗分隔著两个相的人，手对著手，一个倚窗而立，看著窗的人影，另一个则几乎是整个都贴在窗上，只为了跟他的郎更近一些。

“怎麽可能嫌弃，宝贝说的一切都是好听的。”

“自然，我洗耳恭听。”

“故事好像是发生在我们这个朝代，一个男孩……嗯好像是我和哥哥们这样的男孩因为的关系，不被家里人喜，然後让他随著他的妹妹一起嫁到了他妹夫家，那个妹夫可坏可坏了，娶了他妹妹，却觊觎他的貌，一天灌醉了他，就对他……对他了那种事……”

萧哲心里对他疼，哄他的气更是柔万千：“小坏，连偷都知，哪里学来的？”

“我想听，宝贝说说看，漫漫长夜，听宝贝说故事一定别有一番趣。”

见到了。”

“就是那种呀！”萧凌空不知该如何用言语

“话本？”萧哲的声音透著几分兴趣，“我怎麽没找到过那本书，小师弟给师兄说说，那书里讲的是什麽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