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微微垂首表示恭敬之意,也不再随意嘴,绝无神的光在破军和剑晨上转了转,忽而指着剑晨说:“你,去给本座把那个神话给废了——”说着转过来,哂然地看着无名说:“本座倒想看看,神话成了废人,还能不能傲气依旧。”
最终是彻骨的剧痛把无名的神智拉了回来,受着空的丹田和乏力的四肢,无名静默地躺着,开始思考自的境——不错,无名从来没想到与破军一晤会把自己至这步田地;从一系列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无名很确定——虽说他从来都以一种心若死灰、波澜不惊的状态活着,可是他现在并不想就这样死了。
剑晨毫不迟疑地伸手贴上无名的腹,在丹田狠狠一击——无名的力之前已然被丧元散消耗一空,受此一击,无名只觉得前一黑,一剧痛从丹田蔓延开来,经脉里如刀割一般刺痛,浑失了气力,鲜血从嘴角汩汩——无名知,他当真是在这一击之功力被废,成了废人。
那人面一变,还未说话,破军就嘲讽地说:“都成了阶之囚,还摆着这么一副教训人的嘴脸,也未免自视太了吧。”
且不说为了神州大义,要粉碎东瀛人的阴谋;单说剑晨,无名就抛不——看着剑晨这种木然仿若失魂的状态,若是无名还察觉不剑晨是给人用秘法控制了心神,那无名定然是瞎了。
无名神不变,淡然说:“东瀛来客,觊觎神州,必自取其祸。”
绝无神哈哈大笑,语调残忍地说:“此生你再难有翻之日,就连自裁怕也难以到——我无神绝的绝地长老会好好招待于你,若你识相肯交心诀也罢,如若继续冥顽不灵,绝地长老定会让你知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无门!”说罢一挥袖,转就了地牢。
想清楚剑晨并非背叛而是被迫了这些欺师灭祖的事,无名心里还是松了一气——没有什么秘法能控制人一生,大抵上这种秘法都是在人心智动的时候侵,一段时间后就会被自主摆脱——若是无名就这样死了,等剑晨清醒过来,光是愧疚和自责就足以毁掉这个孩
那人微微有些不虞地扫了破军一,又冷笑着对无名说:“哼,不过又是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罢了——凡是胆敢和我绝无神作对的,就算是神,本座也能让他掉地狱——何况只是区区一个神话?”
无名无姓的死人也罢,如今你唯一需要的,就是把你所习练的武功心诀默写来交给本座,免得多受苦楚。”
剑晨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走上前去;无名略带痛心地看向剑晨,却发现剑晨的中没有半分波动,完全是死寂一片——无名不禁心一沉,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从剑晨手一直到这地牢里只剩无名一人,无名的目光都是涣散的——对于任何一个武林中人来说,失去功力都是致命的;而对于手来说,失去功力甚至比丢了命还要痛苦而绝望。
破军神复杂地看了无名一,转离开了;剑晨呆了呆,目光无神地看向无名,又转木然地跟上破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