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明想了想：“知的吧……他应该知好多事的。”

“我只记得是徐川杀的人，也是他成的僵人。其余的可记不住了。”木勒仍旧笑着，“说起徐川，我倒是记得现在达尔住的那院以前是他的书房。僵人回去不会是想见他吧？说不定心里还牵挂着这个杀了自己的人，百里十里都要走回去，想瞧瞧他呢。”

辛暮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饮。

沈光明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那百里疾知吗？”

唐鸥：“你觉得他知吗？”

辛暮云冷冷笑了：“恶心。”

木勒惊讶：“死了那么久，还能有意识？”

司凤接话

“而且还了，了山，去了灵庸城，了我王妃的家？”木勒笑问，“这可蹊跷了。”

司凤将自己珍的小棍揣怀中，看到迟夜白脸不虞，便安他几句：“我知你们鹰贝舍的铁则就是保密，但现在非得已，事有缓急轻重嘛。”

沈光明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吓得抓住了迟夜白的袖：“迟当家！你不用死吧！”

小小的队伍很快离开，顺着风雪慢慢走了七星峰。原本看守的人也被带走，十分安静。

“铁则？”沈光明在一旁问，“听上去很厉害。有多铁？”

辛暮云罕见地笑了笑：“当年顽固的不是那些僵人，是王爷你。你思念王妃，又亲自纵僵人。因而僵人们才会不由自主地聚集在王妃家的周围。你当时也太过大意，有时竟在灵庸城……”

“当年不顽固吗？”木勒问。

唐鸥等人从远看到木勒等人离开，立刻决定开始准备潜山。自从知辛大收留百里疾的目的是控尸术，沈光明还于惊愕中回不过神。

一壶酒喝得见底了，辛暮云站起来走，沿着开凿来的路慢慢走向更深。狄人守卫悄悄溜来，跟木勒说了几句话。

辛暮云摇摇：“不可能有了。你还记得那僵人是什么人成的么？”

“以前的僵人到那边去，是因为你纵着他们，而你心中始终思念王妃……但这个是我放的蛊虫，我纵着……它回到灵庸城，是因为它自己想见什么人么？”

到了惊吓。”

“违者死。”司凤笑着说，“是小白订的，整个鹰贝舍、整个江湖都知。就这仨字，厉害吧？”

“怪人一个。”他快地说，“回去吧。”

“辛先生，你笑起来比较有活人气，还是要多笑笑才好。”木勒打断了他的话，“我思念王妃，它们就随着我的思念去探望王妃？这个说不过去啊。罢了，不说以前。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那僵人是徐川的，这么久了，居然还能动？”

辛暮云沉片刻，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能动自然是能动的，我将蛊虫放在它上了。当时只是想看看蛊虫对死了这么久的尸是否有作用，谁料她竟真的动起来了。”

“知这件事对我们很有利。到时候可以其不意地吓一吓辛暮云。”司凤说，“他不知我们知。”

“那不过是一次疏漏。”辛暮云平淡，“当年你为了尝试控尸术，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只在灵庸城外的废墟里杀人练僵人，又看守不力，才让那些僵人们纷纷回到灵庸城。这次是那玩意儿太过顽固，才会事。”